第137頁(第1/2 頁)

室內霎時站滿了警察。他們一起用驚訝的眼光輪番看著崔基鳳、瘋女人和女傭人。

&ldo;你在這兒是怎麼回事?&rdo;河班長以疑惑的表情問道。

&ldo;我只不過比你們早到一步而已。妙花怎麼樣了?&rdo;

&ldo;送到醫院去了。&rdo;

對崔基鳳比警察先到一步的事，河班長的自尊心好像受到很大傷害。他掉轉視線看著瘋女人：

&ldo;閔女士分明和妙花一塊兒送到醫院去了，這是怎麼回事?&rdo;

&ldo;我來解釋。她和閔蕙齡是孿生姊妹，是吳社長的前妻，由於精神病被關在農莊裡，幾乎成了廢人。吳社長和女傭一起殺了吳時憲，終於成功地和閔蕙齡結了婚。為了佔據會長的位置，他把閔女士關進農莊，把這個女人接了出來。&rdo;

&ldo;女傭人?&rdo;

&ldo;就是這個女人。&rdo;

崔基鳳用下巴指指抓著胳膊倒在地下的年老的女傭人。

&ldo;她不是女傭人嗎?&rdo;

&ldo;實際上她不是女傭人，而是盧信子，是他們組織的負責人，韓國方面組織的負責人。他們的背後有黑手黨。不久前我才知道他們受黑手黨操縱。我偷聽了他們的談話。&rdo;

&ldo;這種說法是有可能的。海洛因說明瞭這一點。&rdo;徐刑警點點頭說。

河班長走到盧信子跟前：

&ldo;你是盧信子對嗎?&rdo;

&ldo;對，我是盧信子。&rdo;她痛痛快快地說。

同時把兩隻手伸到前面，一點也沒有猶豫害怕的神色。一個刑警咔噠一聲在她的手腕上戴上手銬。她的一隻胳膊被血沾濕了。

&ldo;俗話說燈盞底下黑，就是指她而言的。誰能知道盧信子躲在這戶人家當女傭。&rdo;

河班長狼狽地環顧幾個刑警，看見吳社長出血很多，便指示趕快把他送到醫院去，然後又瞅了崔基鳳一眼。

&ldo;崔先生的功勞真不小。崔先生給了我們決定性的幫助，實在感謝。以後一定正式向你道謝。&rdo;

&ldo;沒有這個必要。&rdo;崔基鳳憤憤地說，然後問道：

&ldo;我妹妹現在在哪兒?&rdo;

&ldo;跟吳妙花小姐一起到醫院去了。我帶你到醫院去，現在走嗎?&rdo;

聽見徐刑警的話，崔基鳳點點頭。

他們走到外面，乘上警察的救護車到醫院去。路上，崔基鳳一直看著飄著雪花的黑暗的夜空。他並不高興，反而被一種相反的感情所左右。他感到有一種控制不住人類邪惡的悲哀。

&ldo;還有比這個更壞的嗎?&rdo;

他突然想說什麼話，對著徐刑警他們開了口。徐刑警好像也有同樣的想法，似乎是肯定他的說法似地點點頭。

&ldo;這是不可想像的。詳細情況要等審問過他們以後才知道。反正，這事使我們感到偵破到了極限。如果救出了吳妙花，才能有效果。你去看了就知道，她恐怕要長期治療。&rdo;

吳妙花住進了神經科病房。看護告訴他們說，由於秀美主動要求跟她在一起，所以讓她們待在一個房間裡。

在進病房之前，崔基鳳先去看了看醫生。醫生正在睡覺，看見他後才爬起來，慢慢地對他講解病情。

&ldo;她現在中毒很深。如果再晚一點，肯定要送命。稍微有一點神經分裂，治療一陣會好的。不過要徹底解毒，則要有相當一段時間。首先需要安全，而且需要有人在旁邊精心看護。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