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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爹沒有……”
“傳朕指令,妍嬪謀害皇子,心狠手辣,惡毒為人所不齒,即日起打入冷宮,任何人等不得探望!”
雲晉言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震得妍妃連眼淚都再流不出來,木然睜眼好似失了一半魂魄,呆跪在地上一句反駁的話都吐不出來。
“黎御醫,送她去冷宮,保住半條命便好。”
姚妃倒在雲晉言懷中,嘴角勾起笑意,雲晉言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輕輕拍打她的後背,一邊隨口吩咐道。
兩名太監上前,毫不客氣拖走跪在地上的妍妃,妍妃不掙扎不哭喊,只是回頭死死看著雲晉言,任由人愈拖愈遠,所過之處,留下一片血色拖痕。
冷宮地處皇宮北面,還未靠近便迎來一股寒氣,入了宮門更是靜得讓人心虛,明明陽光普照,卻始終給人陰森森的顫慄感。
兩名太監隨便找了間空出來的小殿,將妍妃扔在床上便不管不顧地抱著手臂出去了,黎子何坐下替妍妃拿脈,還未觸到她的脈門便被她一手甩開,木訥許久的雙眼恢復神采,卻是蓄滿恨意,冷聲道:“滾開,不用你的虛情假意。”
“子何奉命而已。”黎子何淡淡回答,再次拿上她的脈門。
“那藥,你是故意給我的?”
“是。”
“然後陷害我?”
“不,子何卻是為娘娘著想,只是未料到小橘會私藏下來,姚妃落胎,若是娘娘狠心拿下肚子裡的孩子,不會淪落至此。”若是她拿下孩子將一切推在小橘身上,自是不會惹人懷疑。
妍妃怒極,喝道:“說得這般輕鬆,喪子之痛,是你這種賤人能理解的?”
說話間,甩掉黎子何的手,一個巴掌便要打在黎子何臉上,黎子何神色一凜,抬手阻住,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一個巴掌狠狠抽在妍妃臉上,冷聲道:“黎子何向來如此,別人給我一個巴掌,我便兩個耳光還回去!今日如此對你,自認為已是仁至義盡!”
妍妃粹不及防,捂住左臉不可置信看著黎子何,氣急之下聲音都有些顫抖:“我……何曾害過你?姚賤人才是害你最多!若非我……”
“若非娘娘,我也不會挨那三鞭。”黎子何沉聲打斷妍妃的話,接著輕笑道:“況且小橘也說過,你可是害過別人的骨肉,如今算是罪有應得!”
“哈哈,我問心無愧!”妍妃突地大笑起來,容態盡失,好似連身上的疼痛都感覺不到,歇斯底里喊道:“這後宮中想要生存便要爭要搶,那個季皇后,天真愚蠢,活該落得那副下場!她的那個孩子,宮中人人皆知那孩子是因為皇上賜的落胎藥,無人敢怒,無人敢言,便將罪名壓在我的頭上,憑什麼?”
“不如娘娘也在懷胎八月的時候在雨中跪地一晚,看看孩子能否保住?”黎子何握緊了拳頭,壓抑住怒氣譏笑道:“不過,娘娘也沒這個機會了。”
“娘娘的孩子是保不住了,藥會讓藥童送過來,子何先行告退。”黎子何冷聲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親手毀了自己的孩子,將自己送入冷宮,遺恨終生孤獨終老,這個結局,比直接殺了姚妃更讓她解恨。
陰風瑟瑟飄過,帶出冷宮之中的猖狂大笑:“我沒錯,我沒錯!要錯就錯在不知自己身為棋子,錯在輕易說愛,錯在輕易信人,錯在急功近利……哈哈,帝王之愛,你們去爭,你們去搶……我在這裡守著你們一個個的進來……”
宮外剛剛還是陽光燦爛,片刻便陰沉下來,黎子何沉著步子慢慢向前,未曾害過她?當年是誰日日遣人去紅鸞殿中喧譁,大肆宣揚妍妃如何美豔如何受寵?是誰屢屢投毒想要她腹中胎兒?是誰假傳訊息讓她在雨中哭跪一夜?又是誰帶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