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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時,強烈的陽光曬著他的頭,透過軍服烤著他的雙肩和脊背。
中午,安德烈在小河邊的蔭涼處坐了幾分鐘,吃了一塊罐頭香腸和一塊黑麵包。他喝足了水,洗過臉,把裹腳步重纏了纏,便繼續前進了。
他一分鐘也沒忘記提防地雷,但是,他只在一個地方碰上了地雷,就是在森林岔道處。
他遠遠地看到,大概有手帕大小的一塊草地上小草已經枯黃了。他走上前去,習慣地在旁邊躺臥下去,撥開乾土塊,小心翼翼地挖著土,用手指在挖開了的小坑周圍和坑底摸著,兩分鐘後,&ldo;錨式地雷&rdo;(一種普通的德國s-24反步兵地雷)的雷管被安德烈取了下來,地雷被他扔進了灌木從。
他還沒走出二十米遠,便在前面的綠草地上又發現了小草已變得枯黃了的小方塊草地。
象昨天那樣的拆雷訓練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必要。當他們的圖隊在斯摩稜斯克一帶和威帖布斯克一帶作戰時,他曾經拆過幾百個,也許是幾千個這種地雷。這種地雷帶有壓力式或張力式爆炸雷管,分為普通的和各種&ldo;特殊功能&rdo;的地雷。他可以摸著黑拆地雷,現在他就是閉著眼睛進行拆卸的。經過八小時一無所得的林中搜查之後,安德烈以明顯的滿意心情在拆地雷。當他已經動手拆第四個地雷時,忽然想:拆它幹嗎,有什麼用呢?
如果說在前線拆下來的地雷可以表示他率領的那個排和他本人的戰鬥成績,那麼在這裡,這種工作是誰也不感興趣的,因為這與他正在進行的工作……搜查敵臺和敵特的工作毫無關係。地雷只不過說明,他們正在進行搜查的這個地方具有某些特點。
他一想到這裡,就不想再為這件事浪費時間了。最後兩個表示界標的地雷他就不拆了。他又頑強地邁開大步,踏著鋪了厚厚一層寬樹葉的草地往前走去。他穿過處女林,有時用手撥開樹枝,用發熱的臉把蜘蛛網碰斷,爬過樹幹下部的樹杈。為了不放過任何痕跡,他得不停地轉動著腦袋觀察,因而脖子開始陣陣作疼起來,手槍也顯得沉重了,在衣兜裡直往下墜,不斷地磨擦著大腿。上衣和褲子被汗水粘在身上,累得痠疼的兩腳在長統靴裡發燒似的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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