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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滿從他懷裡探頭去看梁臻,嘿嘿一笑:「誰叫你家孟東亭不在容城呢?」
孟東亭一年前從美國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梁滿,先把梁臻交代給他的禮物交給梁滿,替喻即安同她報了個平安,然後告訴她,他和梁臻在一起了,他這次回國是為了創業,以後就不回美國了。
譚女士知道後吐槽:「你倆可真是親姐妹,賽著一個接一個搞異地戀。」
孟東亭回國後和兩個同學同學合作創立了一家遊戲公司,今年春節後上線了一款乙女向手遊,還挺火的,梁滿見丁斐玩過。
據說是很早就有這個想法,已經醞釀和籌劃三四年了,就算沒和梁臻在一起,他這個時候也是要回國的。
喻即安在美國時沒少跟他見面,受梁滿之託考察這個可能是妹夫的唯一人選,最後哥倆相處得竟然不錯,他給孟東亭的評價是,心有城府,但做事還算坦蕩,心裡有一桿秤,對他好一分他就會還一分。
還有,很害怕梁滿,這讓喻即安感到非常不可思議,因為在他自己心裡,梁滿是千好萬好的,小時候的打架怎麼會陰影這麼重。
孟東亭的說法是,他感覺梁滿是個很狠的人,一旦她決定放棄或者報復對方,就會一點情面都不留。
喻即安撓撓頭,聽不懂。但覺得這樣也不錯,人嘛,總要有怕的,他只要怕梁滿,日後如果和梁臻有什麼不和,也會因為有所忌憚不敢太過分。
孟東亭後來跟梁臻吐槽,雖然大姐夫人很好,又看起來溫善好欺負,但其實並不好惹。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你這次回來還走不走?」回去的路上,梁滿問梁臻。
梁臻應道:「不走了唄,我都辭職了,本來也說這兩年就回來。」
梁滿又問:「接下來打算去哪個大廠,還是說直接去孟東亭他們公司?」
「歇幾天再看吧。」梁臻聳聳肩,「去孟東亭那兒做什麼,我可不想和他在經濟上有這麼多牽扯。」
萬一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要散了,經濟混在一起撕擼起來太難看。
梁滿覺得也是,「那你看看想去哪兒唄,反正都是打工,有需要幫忙的就吱聲。」
「知道了,你別操心我這個。」梁臻一邊懶洋洋地應,一邊歪在後座昏昏欲睡。
都是長途飛行,喻即安也很困,但他一點都不想睡,一直歪著頭努力地看著梁滿,目不轉睛,貪婪之色溢於言表。
梁滿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等紅燈的時候扭頭瞪他一眼,還伸手去捏他的臉。
喻即安不但不躲,還想把臉往她手心裡貼,笑得靦靦腆腆,可是梁滿卻敏銳地瞥見了他眼底壓抑的一抹急切。
他們上一次見面還是五一,好幾個月前的事了。
這兩年梁滿的工作還是那麼忙,甚至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喻即安知道她經常半夜畫圖。
就這樣的工作強度,但凡有休息,喻即安都是更寧願她在家睡覺,而不是飛去美國找她。
他們很久沒見了,梁滿捏他的力氣松下來,用指尖摩挲著他臉上的面板,低聲說:「我明天就開始休年假啦。」
喻即安聞言眼睛一亮,笑意不可遏止地從嘴角溢位,然後爬上眼角。
梁滿沖他眨眨眼,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
在家門口把梁臻放下,梁臻問:「不在家吃飯嗎?」
「明天再回來吃。」梁滿關上車後蓋,「我就不進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開始休年假,過幾天一起出去玩。」
梁臻狐疑地上下打量她:「真的?你能出門?我姐夫也答應?」
梁滿小臉通黃:「……講這個,年輕人要注意保養,不要縱慾,你也是。」
梁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