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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安菲拉居然肯主動替他聯絡。
“我已經把你的聯絡方式給他了,最晚明天,他會主動聯絡你。”
“謝謝。”湯元君真誠地說道。
“別急著謝。”安菲拉低笑,而後他盯著湯元君櫻紅的唇瓣一秒鐘,輕聲道:“你還沒有問我第二個外掛是什麼。”
“是什麼?”
“我。”
“……”
“我。”
“嗯。”
“我!”
“你說呀,我聽著呢,你咋了?”
“……”
安菲拉無語地舔了舔唇,氣氛已經完全被毀掉。他只好嘆了口氣,揉了揉湯元君柔軟的一頭小黑毛,說道:“我說,你的第二個外掛是我。”
湯元君聞言又一次蒙了,幾乎不知道下一句該問什麼。
為什麼是你?
為什麼你是外掛?
我要你這個外掛能有啥用?
?????
然而什麼都不需要問,因為下一秒,那個一直以來不可一世的男人忽然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湛藍色的雙眸裡第一次暈出了一抹溫柔,陌生而令人無法拒絕的氣息壓過來,男人微微前傾身子,輕輕吻了湯元君一下。
不是那種深入的吻,只是蜻蜓點水般,嘴唇相碰。
然而湯元君已經徹底石化。
安菲拉在他頭頂低嘆一聲,說道:“本來想再養養,但是……你這傢伙蛻變得太快,我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呢。”
第22章 (22)
好像是一支桃心箭biu地一聲射在了湯元君身上,那張臉一瞬間紅得像是要出血了似的,湯元君擺出招牌蒙逼表情看著對面的男人,一臉的“我靠你又是要鬧哪樣”。
不過,那個蜻蜓點水的吻卻讓他的唇瓣永遠地記住了安菲拉唇瓣的味道。
不,說是味道,其實更應該說是觸覺。和那曾經抵在他唇上的手指一樣,涼絲絲的。嘴唇,大概是這個渾身結實有力的男人最柔軟的地方,所以剛才的那個吻,才會帶來如此強烈的溫柔的錯覺。
於是湯胖子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已經伸出嫩紅的小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安菲拉笑了,伸手揉亂了自家小動物精心設計過的髮型,問道:“你舔唇是在回味我的味道嗎?”
如此直白露骨而深深不要臉的話,幫助湯元君終於能從蒙逼狀態回過神來,他翻了個白眼,說道:“不,我的舌頭在安撫剛剛受到精神汙染的嘴唇。”
對面的男人聞言目光一沉,湛藍色的雙眸帶有了幾分危險,他盯著湯元君半晌,而後還是挪開了視線,說道:“如果你不是還在準備比賽,我一定會做出讓你渾身都受到精神汙染的事情。”
湯元君翻了個白眼:“你到底為什麼吻我?”
對方又恢復了招牌狐狸笑:“你不是要當精戰嗎?我在提前幫你進入角色呀。”
“……謝謝,下次不用了。”
“不客氣,下次我繼續幫你。”安菲拉笑得像是發現了雞窩的黃鼠狼。
……
第二天早上,湯元君在朦朧中睜開眼,感受到了來自全身的惡意。他揉著痠疼的肩膀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還穿著昨晚那件外套,很顯然,是回到家直接就倒床睡了。
昨晚的事情已經記不太真切,他只記得在那個莫名其妙的吻之後,他和安菲拉就一直在東拉西扯地抬槓,兩個人喝了好幾瓶紅酒。最後貌似,也還是安菲拉送他回來的,因為他好像已經醉得開不開飛行器的門了。
果然腹黑的男人都海量,他記得昨天安菲拉和沒事人似的,還笑話他酒量小呢。
湯元君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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