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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雪在席雲岫的膝蓋上,半響,也不見對方有任何動靜。
於是不樂意了,扭扭身子,臉朝席雲岫的腹部,仰頭看他。
她覺得這個凡人道侶多少有點不識抬舉——
天上人間,這個谷主那個仙家,哪個每次見了她,恨不得把她rua凸了毛。
「老公——」令狐雪水潤柔軟的唇微微張開,露出貝齒,一隻小爪子去夠席雲岫的手,「頭疼,揉揉。」
腹部傳來一陣溫熱的吐息,席雲岫一低頭,就能看見她黑眼珠裡倒映著客廳的燈光,像是揉捻進了漫天星辰。
雖然但是,這位席總是憑實力母胎單身的。
「揉什麼?起來!」
小狐狸撇撇嘴。
不過,一靠近他,她的頭疼頓時好了大半。
難不成真和修煉有關?
小狐狸暗暗複習心法,背得零零落落坑坑巴巴。
這百年來在絕情谷,她雖學得認真,但是靈性不夠。
絕情谷沒有給靈狐專門的心法。
按照人的心法修煉,百年了,她半點成就也沒有。
全靠天尊的金丹,才勉勉強強撐到了築基期。
下山找道侶這事兒,她看得多了,自己可是一次都沒有過。
這個角度看席雲岫,他下顎曲線優異,額前散落兩撮碎發,好看得過分。
小狐狸吞了吞口水,怎麼才能讓道侶愛上自己呢?
「還不起來?」
席雲岫聲音又冷了幾個度。
小腦袋熱呼呼一團,臉頰肉又軟,溫熱地貼著他西裝褲的薄布料。
他又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
他只是在風月場所混慣了,覺得他們髒。
不對,不是覺得,是真的髒。
男男女女,不堪入目。
如果他非要做什麼,也只能是和未來的老婆。
他推推令狐雪的頭頂,皺眉沉聲道:「起來,我給你找藥。」
令狐雪咬咬嘴唇,眼角害羞地染上一片紅。
她想起小時候躲在新娘裙子下,偷看山下那對新人洞房。
好像是先親親——
但是怎麼親親,她不會呀!
她的心跳很快,慌張極了。
這種感覺彷彿像是在考學。
開卷頭頭是道,閉卷一片茫然。
席雲岫看她傻愣著,滿臉緋紅,手探上去量量體溫。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兩條細麵團樣的胳膊掛上他的脖子。
瞬間他被一陣甜甜的果木香包圍。
令狐雪貼近他的臉,伸出一節軟糯的小舌頭,在他的臉上舔了一下,像只喝奶的奶貓。
席雲岫猛得一頓,僵硬在原地。
奶狐狸偷了腥,得寸進尺,攀爬一下,掛在他身上,又舔了一下。
這一下輕輕勾到了他的嘴角。
席雲岫呼吸瞬間重了,頭皮發麻。
令狐雪小耳朵動動,覺得自己做得很好。
接下來是——
狐狸眼睛眨了眨,聲音軟成一灘水:「老公,我們要休息了嗎?」
席雲岫倏地直起了身體,小狐狸一下子沒掛著,整個人重心向下,像個小毛球一樣在軟牛皮沙發上彈了兩下。
後退兩步回過神,延遲的震驚如同煙花一般在他腦海里炸開。
他剛才是被人親了?
她怎麼敢!
事實證明,小狐狸不僅敢,而且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一臉無辜。
席雲岫面色不改,似笑非笑——
不愧是在商場混大的孤狼,處變不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