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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我這麼兇?&rdo;琴茶啞然失笑。

&ldo;都是為了你好。&rdo;

琴茶不說話了，鼻頭臉頰都被風吹的有點通紅:&ldo;你讓我結婚，也是為了我好?&rdo;

&ldo;你說呢?‐‐我不會害你。&rdo;

彼此間有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牽掛，之間的感情就算斷了。別再有什麼美好的幻想了，這個年代，不可能。

小順兒死了，李書揚死了，等待我們的是什麼，誰知道呢?

琴茶點頭&ldo;再看吧，我也沒有看上的姑娘呢。&rdo;

&ldo;冷不冷?&rdo;生頤看琴茶縮在厚大氅裡，順勢看了一眼旁邊的小火爐。

兩塊極小的煤，孤零零丟在火爐裡，及其微弱的火焰。

&ldo;冷。&rdo;

&ldo;不再放點兒煤?&rdo;

&ldo;我琴茶是那麼不會伺候自己的人嗎?沒有煤了，日本人管的嚴。&rdo;

&ldo;他媽的!&rdo;生頤罵了一句，踢了一腳那個不爭氣的火爐，握過琴茶的手，呵了一口氣，捂住，放在自己懷裡。

&ldo;來我這兒吧。&rdo;

&ldo;啊?&rdo;

&ldo;來我這兒過冬，你胳膊傷成這樣，這幾天桂川也沒法兒開門了不是?&rdo;

&ldo;那倒是，&rdo;琴茶抬頭笑道:&ldo;我上半身都快讓給打散架了。&rdo;

&ldo;還笑呢，看來是不夠疼!&rdo;

琴茶擺擺手:&ldo;別，我還是別去了。&rdo;

&ldo;怎麼?&rdo;

&ldo;你的婚房，我住進去不合適。&rdo;

&ldo;有什麼不合適?我倆這麼多年了&rdo;

&ldo;你新婚&rdo;

&ldo;啊，這這倒也沒什麼，我回去給天嬌一說。&rdo;

&ldo;她不同意呢?&rdo;

&ldo;那也不行。你重要。&rdo;

琴茶聽到這話滿意了:&ldo;就你會說。&rdo;

一郎失眠了，這一晚上山田沒有來他的夢中。

琴茶渾身是血的樣子又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那麼像，那麼像，琴茶就是山田!

他來來回回在屋裡踱步，門被&ldo;吱呀&rdo;一聲拉來，一個男人朝他輕聲問:&ldo;還不睡?一郎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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