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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蕭白一直不明白，樓啟與殷無常之間是何樣的一種關係。似敵非敵似友非友，也許一開始僅僅只是站在一條線上的同盟，但後來殷無常為樓啟做的那些事情，早已過了同盟的界限。

蕭白看著樓啟的眼神變了，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盯了男人老半天，嗯，相貌完美身材完美性格完美（大霧），這樣的男人怎麼能令人不心動？而且別以為他不知道，殷無常在一開始的時候，是對他抱有敵意的，甚至到了不惜殺了他的地步。

這不是真愛是什麼？！

他好像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若真是如此，樓啟也是他的，他絕不會拱手相讓。

樓啟見他面上五顏六色變化的如同調色盤一般，最終回歸於平靜，滿臉複雜的盯著自己，他道：&ldo;在想什麼？&rdo;

蕭白蹭著指腹，裝作不經意道：&ldo;我在想，你與魔尊……是如何相識的？&rdo;

樓啟沒有想到他問這話，頓了一下道：&ldo;這是個偶然。&rdo;

當年若不是他偶然得知殷無常的逆鱗，孤身闖入魔族地界，才有了後來的聯手同盟。

蕭白聽罷心裡更為糾結，偶然什麼的，言情小說的狗血套路，雖然這是兩狗男男。他從齒fèng裡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艱難道：&ldo;魔尊如此幫我們……&rdo;咱們是不是應該客氣一點？比如先讓自己宣誓個主權什麼的，欠人太多總是不好，老子負責客客氣氣的回報他。

&ldo;並不只是為了幫我們。&rdo;樓啟沒有察覺他話語中的奇怪意思，道：&ldo;他也是為了自己。&rdo;

見蕭白不解，樓啟繼續，眸光略微淡漠：&ldo;殷無常此人看上去雖暴戾無常，實際上最為理智謹慎。若是事情超出了他的底線，他必然不會去做，而我們讓他幫忙的事，也是因為這次無面鬼已經危及到了魔族。&rdo;

&ldo;說到底，不過是互利互惠。&rdo;

蕭白驚訝：&ldo;可你們……&rdo;我擦你逗我？！老子看過原著，他明明把小弟交給你不求回報的救你還幫你毀滅世界，你特麼告訴我這是互利互惠？

似是知道蕭白所想，樓啟道：&ldo;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rdo;他將青年抱在懷裡靠上床榻，低頭吻了吻，繼續道：&ldo;交情是真，利益也是真，這二者並不衝突。&rdo;

蕭白靜靜的聽他說話。

樓啟道：&ldo;殷無常活了這麼多年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便是同我聯手。&rdo;

蕭白裝作疑惑：&ldo;聯手？&rdo;他還沒忘記自個現在的形象是不應該知道樓啟之前一統修仙界這個中二無比的計劃的。

樓啟撩開他額角的碎發，道：&ldo;這件事，以後再告訴你。&rdo;

他轉而問道：&ldo;龍族的天賦技能，你可知？&rdo;

蕭白想也不想就答：&ldo;破碎虛空。&rdo;

樓啟將懷中的青年攬緊了些，忍不住又親了親，這才繼續道：&ldo;對，就是破碎虛空。常人要修煉成仙，才可破碎虛空，但龍族不同。&rdo;

&ldo;時間與空間，是我們的天賦能力。&rdo;

樓啟眸光暗了些許，低頭看著蕭白道：&ldo;殷無常肯正大光明的同修仙界為敵，與我聯手，是因為他想找一個人，一個早已不存於世的人。&rdo;

蕭白眼裡露出驚訝之色：&ldo;一個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