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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ldo;媽媽呢？&rdo;

盼盼指了指裡面，&ldo;媽媽在上課。&rdo;

宋懷承攏了攏她的頭髮，心裡酸酸的，小丫頭真的不能再開口說話了。&ldo;爸爸帶你去外面玩溜溜球。&rdo;

父女倆來到門外，宋懷承示範了一遍。

盼盼到底年紀小，力量不夠，繩子收縮不行。

宋懷承拉著她的手，&ldo;爸爸幫你，別怕。&rdo;

盼盼咧著嘴開懷地笑著。

玩了一會兒，她滿頭大汗。這幾天氣溫逐漸上升，宋懷承脫了外套，顧盼也就穿著一件粉色線衫。

兩人坐在臺階上。

&ldo;這球誰送的？&rdo;宋懷承猜想是陸葉聲買的。

盼盼默了一下，&ldo;是栩栩阿姨買給小弟弟的，我偷偷拿出來玩的。&rdo;

宋懷承臉色一白，心中難受。

盼盼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透著失落，&ldo;媽媽說小弟弟沒有了，我看到媽媽哭了。&rdo;

宋懷承攬過盼盼的肩頭，沉吟片刻，&ldo;小弟弟變成天使了，他會在天上快樂的活著，所以盼盼不要難過。&rdo;

盼盼點點頭，&ldo;我要乖乖的，這樣媽媽就不會難過了。&rdo;

失去那個孩子將是他一輩子的痛。

顧念上完課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父女倆毫無形象地坐在臺階上。&ldo;盼盼‐‐&rdo;

顧盼聽見媽媽的聲音立馬爬起來，顧念把杯子遞給她，&ldo;又忘了喝水。&rdo;

盼盼吐吐舌頭，抱著杯子咕嚕咕嚕地喝了大半杯。

宋懷承和顧念四目相對。

&ldo;我今天沒事，過來看看。你最近怎麼樣？&rdo;他問。

&ldo;挺好的，帶了兩個藝考的學生，有點忙。&rdo;她回道。

宋懷承見她臉頰有一抹黑色痕跡，情不自禁地抬手，&ldo;你這裡髒了。&rdo;說著便幫她擦掉。

顧念一怔，眸光落在他的袖釦上，真是很多年前她送他的那枚。

宋懷承收回手，也注意到她的注視，&ldo;這袖釦挺漂亮的。&rdo;

&ldo;沒想到你還留著。&rdo;她低聲說道。

&ldo;都留著呢，什麼都在。&rdo;他扯了扯嘴角。

兩人走進去，宋懷承帶來的花擱在一旁，他傾身拿過來，&ldo;送給你。&rdo;

顧念突然失笑，&ldo;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浪漫了。&rdo;她接過花擱在一旁，畫室多了幾束話倒也美觀幾分了。

&ldo;人總會變得，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rdo;他緊緊的看著她。

顧念卻轉開眸子，&ldo;前段時間聽說爺爺病了，他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rdo;

宋懷承皺了皺眉，知道她是故意避著自己，&ldo;醫生讓我們要平時要注意，他的身體機能都在下降。&rdo;

顧念嘆息一聲，爺爺那樣好的人。

&ldo;爺爺挺想你和盼盼的，如果有時間，去看看他吧。&rdo;他請求著。

宋懷承無奈地把宋老爺子搬出來。

&ldo;有時間我會去的。&rdo;

宋懷承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ldo;對了，周好好的案子開庭審理時，你要出席一下。&rdo;

顧念眉心一蹙，&ldo;嗯，我會去的。&rdo;

宋懷承眸子沉了沉，目不轉睛地看著她，&ld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