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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西把酒杯 「噠」 得一聲,放在了會議桌上:「我給您看過實驗的記錄,還有我祖父留下的影像資料,它們對您做過什麼,你完全不在乎嗎?」阿夏西心生不滿,說話的語氣便沖了起來,「您說過等你醒過來的那一天,要屠殺了這個世界所有的嚮導。」
白年沒忍住微微垂了下頭,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骨的位置,輕笑著小聲問遲等:「你原來真的有說過這種話嗎?」
遲等凝著神認真思索了許久,最後沉默地吐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音節:「啊……」
白年抬起頭看向冷著臉的阿夏西:「你說的那份資料跟影視資料,能不能拿出來看一下。」
阿夏西手掌猛地拍了下桌面,他躬下身子惡狠狠地等著白年:「這個地方沒有嚮導說話的份!」
「……」 白年挑了下眉梢,他嗤笑道,「不知道你們地下城有沒有所謂的『種族主義』跟『極端信仰』的概念。」
阿夏西挺直身子,凶神惡煞地開口說道:「我從出生起,就被告知我們哨兵優於所有人,是優秀的進化者,是神的恩賜。」
白年低頭聞了下酒杯中的酒,他臉色平靜,嘴角甚至含笑:「那麼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把我想要的東西拿過來,那你可能變成一具屍體,回歸你神的懷抱。」
阿夏西像是聽到了個笑話般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是在我的地盤上威脅我嗎?」
遲等側過頭看了阿夏西一眼。
阿夏西的笑聲一窒,他似乎覺得難以置信:「你被一個嚮導生出來,被關在精神病院被他們實驗,被他們人造成哨兵。
之後被一群哨兵抓起來,當成樣本當成實驗體,當成『穩定情緒』的容器,可你現在竟然向著一個嚮導?!」
阿夏西難以置信地說完後,惡狠狠地瞪了白年一眼:「你在狐假虎威,令人作嘔的嚮導,你們除了靠別人的力量來保護自己,還能做什麼?」
白年朝他伸出一根手指,往遠處指了指,示意對方立刻把自己想知道的東西,都拿到自己面前來,嘴上非常不客氣地承認道:「沒錯,我就是狐假虎威。」
阿夏西決定,他需要集結他附近的手下,把這個該死的嚮導以及根本不應該醒過來的哨兵都弄死。
他本來也不需要一個哨兵帶他到地面上去,他從小時候起就已經立下要帶領他的人民回到地上,而且他已經做好了計劃。
地上那些脆弱的嚮導根本就不堪一擊,他要把他們都關起來,都圈養起來,他們生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哨兵的進化優於所有人,而嚮導是作為哨兵的醫療袋而存在的,這是上帝的選擇。
阿夏西狠狠地喝光了酒杯中的酒,他丟下酒杯,然後忿忿地轉身,他從櫃子裡抽出了一大份的資料甩在了會議桌上,隨後抬步徑直走開。
遲等側過頭看了一眼白年,他小聲問白年:「我出去一下,白老師?」
白年瞥了他一眼,而後揚了下下巴示意去吧。
遲等便緊跟著阿夏西離開的步子走了出去,門口站著兩個守門的哨兵,在看見遲等出門時伸手攔了下:「老大說,讓你們在會議廳等一下。」
阿夏西並沒有走多遠,遲等站在門口眯著眼睛看見他正在跟自己的手下對話,臉上帶著憤怒。
遲等嘖了一聲,他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關節,而後給自己門口站著的兩個人一人一拳頭:「你們在攔誰?」 他可笑地問了聲。
在兩人倒下去後,他朝阿夏西的方向走了過去。
阿夏西已經發現了他這邊的動作,他站在迴廊的那邊沖遲等吼道:「我已經喊來了我所有的人,你不會想要在這裡跟我打起來的。
那麼你屋裡那個噁心的嚮導,還有你待在我地盤上的兩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