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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顧得了口,顧不了手,又不敢發出大動靜,氣得惡從膽邊生,抓住他臂,狠狠咬了一口。
聶輕寒肌肉驟然緊繃,一聲悶哼硬生生忍住,握住她的手倏地收緊。
第20章 【等價交換】
石縫狹窄,兩人緊緊挨著,年年幾乎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的反應。
年年震驚了:這什麼人啊,都這樣了,還能起綺念?原文作者怎麼好意思說他冷情寡慾,克己自律的?
外面,秋蘭的聲音依舊怯生生的:「銀樺姐姐,我還是怕。郡主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到時她要是不依不饒……」
銀樺恨鐵不成鋼:「你怕什麼?你們都那般慘了,大庭廣眾之下,她還能對你們怎麼樣?再說,她嫁了聶小乙,早就今非昔比了,有什麼好怕的?」她聲音壓低,又說了句什麼。
秋蘭鬆了口氣:「有銀樺姐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聶輕寒渾身肌肉繃緊,握住她的手燙得驚人。
年年生氣,咬得更用力。等到她解恨鬆開口,銀樺和秋蘭已經離開。
她一下子推開聶輕寒,戒備地和他拉開距離。
聶輕寒白皙的面上染著緋色,鳳眼微闔,慢慢平息。
年年稍稍放下心來:還好,他還沒有禽獸到在這裡……打住,我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呢!他再□□薰心,也不至於光天化日之下就亂來吧。年年紅了臉,遷怒地瞪了聶輕寒一眼:都怪他,不然她怎麼會想這些奇奇怪怪的事?
聶輕寒低著頭,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注目片刻。
結實有力的臂膀上,新添了一道血淋淋的齒印,在冷白的肌膚上分外鮮明。
年年微微心虛,隨即抬起下巴,先發制人地道:「聶小乙,下次我不同意,你不許隨便親我。」
聶輕寒又掃了臂上她留下的帶血齒印一眼,手指輕輕撫過,露出淡淡笑意,應道:「嗯。」
年年覺得他病得不輕,被咬成這樣了還笑。不過,這人一貫心思深,笑也不一定代表高興。
她問:「說話算話?」
聶輕寒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年年總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卻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聽過的了。
她想了會兒,實在想不起來,也就算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你有沒有聽到銀樺和秋蘭說的悄悄話?」
聶輕寒點了點頭。
練過內家功夫果然不同。年年精神一振,好奇問道:「她們到底說了什麼?」
聶輕寒微垂著鳳眼看她,眸色深暗,彬彬有禮地問道:「晚上回去,我可以親郡主嗎?」
年年:啥?她一臉呆滯,一時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聶輕寒也不急,神態從容,安靜等待她的答案。
你、做、夢!年年毫不猶豫,「不可以」三字正要脫口而出,忽覺不對,「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聶輕寒薄唇微抿,眉眼低垂,含笑不語。
年年彷彿明白了什麼,頓時一臉看禽獸的表情看向聶輕寒:他不會這麼不要臉吧,她不答應他,他就不告訴她銀樺和秋蘭說了什麼?
聶輕寒不動如山。
年年想踹人。她真是高看了他的節操。也是,能做男主,從微末起殺出一條血路,最終掌天下大權的人能是臉皮薄的嗎?
真是想得美,他以為她會接受他這種無恥的威脅嗎?她又不是非要知道答案。年年深吸一口氣,憤怒地道:「成交。」
她兩頰生暈,杏眼灼灼,櫻唇氣得嘟了起來,嬰兒肥未褪的兩頰氣鼓鼓的,整張臉兒生動得不可思議。聶輕寒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氣鼓鼓的白嫩臉頰。嗯,手感挺不錯。
年年餘怒未消,毫不客氣,「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