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傳聞總是不一樣(第2/3 頁)
道。
陳萱眼神只在二人間流轉一下,"二位先屋裡請嘍!"並不回應。
蕭賀安跟祁憮對視一眼,跟著進了屋。
幾人坐下,陳萱命人給二位賜茶,才開口:"蕭少爺的拜帖昨日已經到了,我只聽聞蕭少爺是家中獨子,哪裡來的表兄?"
"表兄是年少時我被他所救,姨母並無婚配也無子女,聽他孤苦,也就認了他,我一直叫他表兄,表兄對我是極好了,也當是我們蕭家的一份子。"蕭賀安說這些話時,是正經又帶有些糾正意味的。
祁憮看著他這模樣,終於明白第一次見他的違和感從何而來了,蕭賀安此人從不是真正呆傻之人,有些事是真有些是裝,他透露出來的是別人想要的狀態,他可以是少家主,可以是毛頭小子,這取決於他想如何,此子,不凡。
祁憮意味深長的看著蕭賀安,人嘛,誰沒有幾個秘密了。
"琴嘛,我可以給,但是,我有一個要求。"陳萱喝了口茶,還吧唧吧唧嘴巴,眼睛滴溜溜的從蕭賀安轉到祁憮身上。
祁憮:……
蕭賀安的眼睛也轉了過來,看向他時氣場並不鋒利,有些溫和的天真。
意味很明顯,衝著他來的。
被兩雙眼睛盯著,祁憮有點發麻,無奈的開口:"所求何事,但講無妨。"
眼見祁憮答應了,陳萱直接開口:"祁大師啊……"
"陳姑娘叫我祁憮就好,我真的稱不上什麼大師。"
"啊,不太禮貌吧,要不我叫你祁兄吧。"陳萱嘰嘰喳喳的。
"也罷,也罷,請講。"祁憮感覺頭都大了,一個戲精一個話癆。
"我曾有個心悅之人,我的父母心繫山水江河,一年並不回來幾次,兩年前,他在我家門口暈倒,我救了他,亦把他留了下來,因為他說他不記得曾經的事情,我們朝夕相處,順理成章的確定心意,就要訂婚了,我的父母也很滿意他,匆匆回來一次,可是,成婚前一夜,他失蹤了,但第二日,我在家裡後院裡看到了一處翻新過得土,那是他的屍體。"陳萱不咋呼的時候有幾分溫柔的意思,尤其是現在悼念舊人,更為溫和低迷。
陳萱眼睛裡透出幾分期待:"聽聞祁兄畫功了得,能讓亡者入夢,還望祁兄作畫一幅!"
祁憮心下了然,果然是為了亡者入夢,"陳姑娘,在下並無這通靈本領,該來的人自會來的,還望姑娘早日走出心結。"
陳萱幽幽的嘆了口氣,"那可以做幅畫吧。"
"自是可以。"
廳內只剩下少女悠悠訴說著心上人的容貌,還有沙沙的作畫聲。
半晌,一個俊朗的郎君出現在宣紙上,陳萱恍惚的看著畫上的面容,阿榮才故去半年,自己竟有些記不清他的樣貌了。
沒人打擾她懷念故人。
"來啊,思婆婆,帶人去琴閣將缽雅取出來。"陳萱飛快的摸了一下眼睛,將鑰匙遞給了進來的思婆婆。
鑰匙交接的那一刻,祁憮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要鑰匙上怎麼有黃色的凸起物。
他忍下心中疑惑,只是感覺有些不好的預感。
他抬頭看蕭賀安,沒想到對方正定定的看著他,眼睛裡有些莫名的光。
祁憮歪了歪頭,蕭賀安收起眼神,回以一笑。
"謝過祁兄了,有個念想也是好的,城主畫師沒人將榮郎畫的如此傳神,缽雅琴我這就送出,原本這琴就不好彈,琴身兩邊厚中間薄,似是有暗格,但我查不出來,音律總是不對勁,便一直放在琴閣裡。"
祁憮擺了擺手,"無礙,還希望陳姑娘早日走出來,好好生活才是。"說完還不著痕跡的瞥一眼蕭賀安,只見對方的手抓著劍有些發緊。
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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