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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該做什麼，望著鏡頭的眼睛空洞而茫然，沒有打理的頭髮隨意地散在額前，遮住了一部分眼睛。

過了十幾秒鐘，程炎才同樣看到了陸曉風。一瞬間眼神被點亮，綻放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程炎把手機拿近，認真地瞧著他。發現了陸曉風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心疼地說：&ldo;你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rdo;

拉近的鏡頭攝出了程炎深邃的眉眼，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把陸曉風的魂都勾走了，也顧不上聽他說的內容。

&ldo;帶你看看陸六六和程成成吧!&rdo;程炎舉著手機走出臥室，來到擺放魚缸的地方。房間裡沒有開燈，魚缸頂部裝設了白色燈源，照亮一池澄澈的清水。兩隻丹頂錦鯉在粼粼的燈光裡遊來游去，動作蠢笨憨厚，穿梭在水草間，一幅靜謐安寧的畫面。

&ldo;它們也想你。&rdo;

程炎蹲在魚缸邊，舉高手機，和兩條魚一起擠入鏡頭裡。白光同樣映著他的臉，柔美的光線令面板看起來光澤可鑑。陸曉風沒有心思看魚，只想多看程炎兩眼。

兩人約在老地方的小飯館一起吃午飯。陸曉風看著程炎陪自己吃簡單的麵條，感慨地說：&ldo;我讓你受委屈了。&rdo;

程炎說：&ldo;越多人反對，我越想堅持下去。&rdo;

他指的不僅是這段感情，也包括他對旁人無關指點的態度。沒有人可以改變他，除了他自己。

吃完飯程炎步行送陸曉風一段路。

因為這段路沒什麼人，分開時，程炎拉著陸曉風的手訴衷腸，就說自己捨不得走，下次見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陸曉風剛想抱抱他，餘光就看到有幾個同事從另一邊走過來了。這時程炎還想親一下，陸曉風立刻就推開了。弄得程炎重心不穩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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