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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於校規,小情侶無奈繼續起異國戀。
每每趙宥齊大夜戲, 謝臨月都痛恨自己沒有能早出生一年。
或者當年就該咬咬牙再跳一級,而不是因為害怕和哥哥同屆被他全方面壓制, 就望而卻步。
於是,小情侶一直到《霍去病》在新年前殺青才見面。
三月份, 因為《春風》要參加金棕櫚評選, 趙宥齊又開始了往返於壹京和坎城的生活。
那個新年,成了謝臨月迄今為止過得最為混亂的一次。
在無數個孤獨的夜晚, 小姑娘偷偷抹過眼淚。
那時謝臨月才感覺到,思念有時, 也會像殺死人的利劍。
五月中旬, 臨近謝臨月二十歲生日。
謝家父母念她一個人在壹京,於是將人接回蜀市。
回到家, 謝臨月才發現謝臨陽和邱意儂也在。
因為她的十八歲成人禮過於簡單倉促, 所以謝家要在謝臨月二十歲這年辦的熱鬧盛大。
五月二十一日晨起,陳紅預約的化妝師便敲開房門。
謝臨月坐在臥室, 由化妝師上妝。
「媽媽,這個場景有點眼熟。」謝臨月拉住來送水果的陳紅,含笑說道。
陳紅問道:「哪裡眼熟?」
謝臨月陷入回憶,多時恍然道:「二表姐結婚的時候, 就是凌晨五點, 化妝師帶著禮服去家裡化妝。」
正為她盤發的化妝師手下一頓, 見到同樣愣住的謝母打圓場道:「現在生日宴也這樣,都早早的上門為新為小姑娘化妝,要留下青春最好的樣子。」
謝臨月眨動眼睫,想著化妝師的話不無道理。
直到最後化妝師為她穿上輕婚紗,謝臨月又是一陣恍惚。
「媽媽,真的好像要出嫁呀!」
陳紅看著女兒站在鏡子前,端莊大方又明艷。突然地心中感慨萬千,她的囡囡真的成了大姑娘。
「媽媽,宥齊哥哥今天也在得話就好了。」
陳紅走到她身後,裝作為女兒整理腰部系帶的樣子,實則偷偷擦淚。
這時,謝臨陽敲門。
兄妹倆四目相對那一瞬,謝臨陽愣住。
那是他第一次覺得,曾經小小一隻的跟屁蟲成了大姑娘。
「生日快樂,小鬼。」說著,謝臨陽將一束小茉莉捧花送給她,「你嫂子送的。」
去年,謝臨陽和邱意儂訂婚領證,她在海南拍戲沒有趕過來。
每每想起,謝臨月都會倍感遺憾。
「謝謝嫂子,祝哥哥嫂子早生貴子。」
謝臨陽笑著戳了戳她腦袋,「小鬼頭,化好妝我們就該去酒店了。」
為了謝臨月這次二十歲生日宴,謝家特意定了蜀市的大酒店,
下了樓,謝臨月看著停在單元門口的保時捷跑車,笑著聳肩,「這應該不是爸媽和哥哥嫂子送的吧?」
謝臨陽挑眉,「你男朋友送的。」
謝臨月眼眶有些許的濕潤,但還是難忍心中酸楚,「人來才是最大的禮物。」
隔著時差,她甚至擔心會影響他休息,而難以撥通一個電話。
兩人的聊天也還停留在趙宥齊那句:忙完《春風》就能好好歇一段時間,到時候天天陪在老婆身邊,哪都不去了。
謝臨月含著淚,被謝臨陽送到車上。
一行人到達酒店時,謝臨月才知道爸媽直接包下了整家酒店。
「媽媽,我知道您的心意,直接包下整個酒店會不會太奢侈了。」
這家酒店謝臨月知道,是蘇明熙家的連鎖酒店,以奢華、華貴為賣點。
「你是謝家的寶貝,就是再奢侈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