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第2/3 頁)
尉遲身上,而尉遲也下意識的將武堯安抱在了懷中。
事發突然,尉遲恐有埋伏並沒有鬆手,當即對外面馬伕說道:“怎麼回事?”
“回少卿,前幾日大雪,今天天氣又熱化成了水,入夜後天氣又冷結成冰。剛剛馬車不小心打滑而已。”馬伕說著勒住了麻繩,車子又走了一段才逐漸平穩下來。
尉遲放下簾子,確定沒有危險才將武堯安鬆開,見對方沒有動作,尉遲問道:“你還要在我懷裡趴到什麼時候,我看了沒有危險。”
“我是一時被嚇到了,手軟撐不起來而已。”
武堯安尷尬的起身,將頭別到一邊,儘可能的不讓尉遲看到自己因害羞而變得有些發熱的臉。
尉遲卻不依不饒,她甚至最近萌生了一種惡趣味,只要一看到武堯安那紅彤彤的臉就有種想捏的衝動。尉遲憋著笑將武堯安的頭轉了過來。
“恩?”武堯安轉頭有些懵懂的看著尉遲,不知道對方是何意。
見武堯安那有些驚恐的模樣,尉遲伸手將對方剛剛散落的碎髮梳好,心虛的將頭低下。
“這要是讓滿月管家看到,管家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看到這些的晴雪將臉瞥向了一旁,儘量憋著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循融還不打算回來嗎?眼看著你婚期將近,她這個做姐姐的怎麼回事?從小就不讓人省心,本以為這次回了長安,有了官職能收收心。”
循月前腳剛踏進前廳,後腳循融母親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那話音似審問,絲毫沒有關切。而坐在一旁的寶林也沉著臉,有些不滿循融的做法。
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如今鄂國公府還是老國公說的算,他寶林也就敢拜拜臭臉。
“堂姐說我大婚當日會親自護送我出城。”循月不理解,為什麼明明循融跟他們是一家人,自己反倒跟眼前這二位更親近些。
“算了不管她了。”寶林起身揮了一下衣袖,說話的聲音也柔和了許多,見到循月人也放鬆了下來。
“夫人,你再看看循月的婚禮還有什麼沒有準備的。”
寶林也並不是出於關心,而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疏漏丟了鄂國公府的顏面,他自認為一直以來自己苦心經營的顏面。
循月沒說話點點頭,全聽著大人們的安排,乖巧的跟在女人後面微微低著頭。循月知道即便他們這幾個人關係再親密,可終究是又一種疏離。
沒有感情的關心,得體的笑容。走在迴廊裡,循月仰頭看著天空中的那輪明月微微笑了一下。
大婚之後她就可以離開這座牢籠,有另一番天地。
真好!
一大早,尉遲拿著軟劍,穿著一襲白衣站在後庭湖邊的橋上,藉著天空飄下來的雪花舞了起來。許久沒拿劍,有些招式還是生疏了。
尉遲並不喜歡用劍,戰場上劍的用處不大,所以年幼時老國公並沒有教她劍術,這還是她走江湖後學的,也就行走江湖時拿出來耍耍。
她舞劍一方面是因為這軟劍的殺傷力比唐刀好控制,沒那麼剛強。另一方面,舞劍也是為了在一些宴會中有一個拿得出手的藝伎。
經常舞刀弄槍的她怕嚇到那些貴人。這軟劍殺傷力沒那麼大,舞起來又高雅再好不過。大概舞了一炷香的時間,那熟悉的聲音從耳邊想了起來。
“你那腿雖說不用上藥了,可也要當心傷口裂開呀!”武堯安打著哈氣,雙手抱著暖爐慢悠悠的站在裡尉遲不遠處的地方。
“趙籮呢?我這腿都快好了,她學武的事情可以繼續了。”尉遲收劍反手將劍藏在身後,穩定了一下身形,一臉嚴肅的說著。
武堯安看著尉遲那身形,衣服上的墨紋讓眼前的人與皚皚白雪分開,看的痴神便脫口而出:“徐引竹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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