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渙躲不開，就隨他，也早已在這麼多年裡練就了一張銅皮鐵骨。

湛臨危悄無聲息的過分關注並不是沒有人察覺，某次，安若思突然問程渙：&ldo;你和湛臨危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之前衛導還說你們熟，但都沒見你們說過話，他好像一直在觀察你。&rdo;

程渙解釋不了什麼，就淡笑一下，不作回應。

這段時間，邵峋似乎一直很忙，那天在程渙家吃晚飯之後就沒在露過面，但騷擾一刻沒少，給程渙的微信，開口不是親愛的就是寶貝，雷的程渙好幾次將他拖進了黑名單，又被張小承求著拉了出來。

程渙也是想不通了，問張小承：&ldo;你是我的助理，職務也沒掛靠到飛虹，你怎麼總幫他說話？&rdo;

張小承苦著臉表示：&ldo;我也沒辦啊渙哥，我也很絕望啊，邵總每個月給我多開一萬塊工資，我抵抗不了錢的誘惑啊渙哥。&rdo;

程渙：&ldo;……&rdo;

張小承哭訴完了，一臉期待地閃著淚光看程渙：&ldo;渙哥，要不你也給我加點工資吧，這樣我就能有骨氣拒絕邵總了。&rdo;

程渙誠懇地擺了一個明瞭的事實：&ldo;算了吧，你們邵大佬錢多，我和他拼不過，我給你一萬，他給你兩萬，我給你十萬，他給你二十萬。&rdo;

張小承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了一條正確的適合自己的發財路，興奮地說：&ldo;我願意！&rdo;

程渙無語地拿手指戳他的頭：&ldo;願意什麼？醒醒吧，再不老實點扣工資。&rdo;

張小承：&ldo;……&rdo;雖然沒辦法發財，但小助理還是謹慎地替大佬開了口，偷偷瞥程渙的手機：&ldo;那什麼，渙哥，你大人有大量，把邵總從黑名單里拉出來了。&rdo;

程渙頭也不回：&ldo;拉出來幹什麼，繼續讓他噁心我嗎。&rdo;

張小承明明不知道邵峋在微信裡說了什麼，但還是順著程渙的話道：&ldo;……他說了，他保證沒有下次。&rdo;

程渙斜乜張小承：&ldo;你上次也是這麼替他保證的。&rdo;結果呢，結果程渙上來給他發了兩張銀行卡照片，問他喜歡哪張，喜歡哪張送他哪張刷著玩兒，滿滿的金大腿的銅臭味充斥著程渙的手機微信。

張小承低著頭，脖子但凡長一些，應該就能插進土裡了，程渙看了看張小承這可憐巴巴的樣子，終於還是心軟道：&ldo;算了算了。&rdo;說著當著張小承的面，把邵峋從黑名單拉了出來。

那邊邵峋也不知道是不是蹲坑都帶著手機，剛把他從黑名單拉出來，一條訊息就來了：&ldo;下週六一起吃飯。&rdo;

下週六是六號。

程渙手一頓，忽然想起這是什麼日子，回道：&ldo;不行，那天我有事。&rdo;

放下手機，獨自恍惚了片刻，才對張小承道：&ldo;差點忘記了。&rdo;

張小承不明所以：&ldo;什麼？渙哥你說什麼？&rdo;

程渙搖搖頭：&ldo;沒什麼。&rdo;

但沒多久，張小承低著頭過來道歉：&ldo;渙哥，對不起，我忘了六號你有事的，沒想起來提前提醒你。&rdo;

程渙看他一眼：&ldo;沒事，我也差點忘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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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公墓。

老周在前面帶路，順著公墓的階梯一層層往上，間或轉身：&ldo;快到了。&rdo;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