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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一美各為祖國發言,討伐作惡多端的小日本。
“抱歉哦!上一代的恩怨與我無關,要討債上日本大使館抗議去。”她不承擔歷史罪名。
三人相互一視,突覺好笑的勾起唇角,因為彼此全都狼狽得不像樣。
長手長腳的維妮先站穩腳後才拉起高挑的鈴木夕子,兩人嘆口氣的一人一邊扶著災情慘重的範丹娜,形成兩高一矮的四字形。
畢竟見血的人離死較近,她們自憐的惡毒一想。
“年輕真好。”古堡內有道幽遠的男音響起。
“主人……”
“別理我,情緒低落期。”陽光走遠了,距離也跟著拉遠。
雖然聽不到交談的內容,但是看到她們臉上的表情和相處融洽的小動作,情誼之深厚非外人所能介入,他羨慕她們。
她們,指的是後到的兩人,擁有太陽的光和熱。
年輕,真好。
頓時,他覺得沉重,和稚嫩的小女孩比起來,他老得足以為人父了。
一個令人嘆息的年紀——三十四。
“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在丁斯莫爾古堡?”她們應該忙著賺錢才是。
悅耳的音樂緩緩播送,舞池裡儷影雙雙,最有男人緣的三朵聖瑪麗亞之花反而窩在角落裡,一人一盤滿滿的食物淨往嘴巴塞。
窮學生的悲哀,有得吃就趕緊撈夠本,下回要吃到這麼“高階”美食的機會可不多,她們寧可放棄出風頭也要與食物大戰一場。
而且拜某人所賜,終有緣得見正式的英國舞會,一個個衣冠禽獸,豪門蕩婦露出真面目來。
瞧!她們身後的陽臺正上演一場不堪入目的激情戲,年輕的繼母和高中生繼子在玩成人遊戲。
左邊一看是校花的男友勾搭上某位富商的情婦,放肆地往下探去,水到渠成的交纏在一起。
右邊一睨不就是道貌岸然的市議員,在他身上律動的小野貓好像是他兒子的同學,都快六十歲的老頭子還玩二十歲的女孩,不怕惹人非議嗎?
總之表面上是耶誕舞會,實則是藏垢納汙的交媾大會,她們選擇明哲保身,以免落人話柄。
“小姐,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一清二楚,想瞞我還早得很。”還不就是嗯不下一口氣。
“噢——”故作恍然大悟的範丹娜挪移一步,避免與維妮太親近。
範丹娜一臉害怕的貼近鈴木夕子。“我怕你強暴我美麗的肉體。”
“你……你有病呀!我幹麼對你的身體有興趣?”她又不是同性戀。“丹娜娃娃……”
“噓!小聲點,你別把所有人都引來。你喜歡女生的癖好我不會洩露給第三者知道,不要殺我滅口。”
她抖顫的聲音沒有一點說服力,大口大口的龍蝦、魚子醬、小羊排塞得一嘴滿滿的,而“第三者”正埋首苦幹不理會她們的唇槍舌劍。
“夕子,你別光顧著吃,幫我罵罵這口無遮攔的缺德鬼。”好在她喜歡的人不在,不然她準會掐死她。
一生的幸福就敗在那張令男人瘋狂的小嘴。
鈴木夕子敷衍的抬頭一看。“開玩笑,她的目標是皇家御用大律師,誰辯得過她。”
她不想被口水淹死。
“嘿嘿!還是夕子有遠見,美國大妞不用找靠山了。”目標歸目標,說說罷了。
當初三人對著明月許下宏願,一個要成為美國史上最偉大的人權鬥士,一個立誓要旅遊全日本的溫泉地,寫下一篇篇可歌可泣的傳世詩曲。
而被兩人酒醉的範丹娜剛好看到律師樓的牌額,馬上不甘示弱的誇下海口,第一個成為皇家御用大律師的臺灣人非她莫屬。
她記得自己還不知死活地拍拍兩人的背,要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