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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的一刀,牧馬人不講究什麼刀法,刀招,他們用的全是血戰中領悟出的亡命刀術。
生死戰中往往就是這麼迅捷的一刀就是陰陽兩隔。
然而這一次生死戰卻是例外,臉上疤痕交錯的牧馬人一刀落下,整個人身體都僵硬了。
葉然一手按住馬頭一手抓住他握刀的手,野蠻的人,野蠻的馬在他的力量下都動彈不得。
在力量的壓制下駿馬嘶鳴一聲前蹄跪地不再掙扎,那名牧馬人卻是大怒,右手一鬆左手綽刀在手,靈活的換刀術過後就是兇狠的一刀朝葉然腹部捅來。
但響起卻不是刀鋒刺破**的聲音,而是手腕被扭斷的一聲響。
葉然後發先至扭斷了他握刀的左手,牧馬人是有蠻力,但和他的厄力相比終究是差了那麼一截。
“烏拉”,
帶著骸骨面具的牧馬人不再作壁上觀,抽出背後的大箭彎弓射來,那長足有一米的大鐵箭絕不是獵人坑的獵人和精靈族的羽箭可比,這種箭足以射穿一頭熊。
葉然冷笑一聲將仍在死命反撲的牧馬人踢翻,擰住他的手臂和脖子擋在眼前。
帶著骸骨面具的牧馬人對此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眼中就露出殘酷的殺機,手中的長箭作勢欲發。
“好了,兩分鐘到了”,
就在這時夏莉從後面的馬車中走了下來,她理了理衣襟從懷裡取出天元神使的神牌。
帶著骸骨面具的牧馬人先是狐疑地看了一眼神牌,但隨後眼中殺機又起,手一鬆長箭便飛射而來,竟是絲毫也不顧及同伴的性命。
夏莉眉頭不禁一簇,當年天元神使救了牧馬人一百三十三條性命,阿提拉親自下令牧馬人永遠不得為難擁有神使令牌之人,這人為什麼卻敢明知故犯?
要知道牧馬人可從沒有敢違抗阿提拉命令的。
葉然也是眉頭一皺,任那根鐵箭插進人質的心口,然後他聽見了更為響亮的“烏拉”之聲,帳篷附近的牧馬人盡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一股熾熱的火流出現在荒原之上,戴著骸骨面具的牧馬人也悚然一驚回過頭。
一匹黑色的駿馬從荒原的盡頭緩緩而來,四蹄踏著熊熊烈火,所過之處一片狼煙,馬背上一名騎士全身包裹在黑色甲冑之中,手中黑色的騎槍好像奪命的死神,臉上的救贖面具在火焰中熠熠生輝。
第一百六十一章 救贖的騎士,亡國的獵手
身穿黑甲的騎士從遠方而來。
駿馬的四蹄踏著火焰。
青色的狼煙升起在空中,這是死亡的召喚,生命的救贖。
流傳在牧馬人之間的歌謠帶來對死亡的恐懼。
踏馬而來的黑甲騎士的面甲也燃燒著黑色火焰,當黑紅兩色的火焰交錯在一起的時候那副瑰麗的場景讓眾人覺得久久難忘。
“烏拉”,
看到那名騎士時方才還一臉殘酷的骨骸面具牧馬人頓時如臨大敵,“烏拉”一聲就調轉馬頭,不顧葉然等人與前面帳篷附近的牧馬人匯合衝向黑甲騎士。
“救贖面具,難道是。。。。。”,
揹著手走來的夏莉眼中頗多訝色。
而前面不下五十名牧馬人已經怪叫著抽出彎刀和弓箭衝向那名騎士,人和駿馬還沒到就是一波箭雨潑灑了過去。
黑甲騎士手中騎槍一點,一股強大的黑色氣流從體內升起,黑紅交錯的火焰先是彌散在地面上,繼而烈火燎原,如猛虎般向前衝掠而去,密集如飛蝗般的箭雨紛紛射在黑色的氣流之上,卻沒有一根長箭能夠穿透這層防禦。
帶著骸骨面具的牧馬人口中大吼一聲下令所有人散開,但話音剛落一道彎月般的弧影就閃現而來,他幾乎本能地一低頭,一柄彎刀貼著他頭皮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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