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站番外·過年》上(第3/3 頁)
親我。”
夏庭晚嗚咽了一聲。
他無法抵擋蘇言,淚汪汪地乖乖湊了上去。
他不敢再咬下去,只能用柔軟的舌尖一遍遍舔著蘇言的下巴,就像是給鬧了脾氣的貓順毛,然後才可憐巴巴地對蘇言眨眼睛以示討好。
蘇言另一隻手托起了他的下巴,忽然問:“你寫給我的那封信,還記得嗎?”
夏庭晚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
“你說,你將永遠是我的小孔雀,棲息在我的懷裡。”蘇言一字一頓地重複著信裡的措辭,竟然一個字也沒有錯:“你問我,可不可以也做你的貓,對嗎?”
夏庭晚又點了下頭。
這個時候突然想起那封信裡的內容,竟然讓他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如果真實的我是這樣呢,”蘇言看著夏庭晚說:“我不那麼溫柔,甚至還很自私。上次在床上倒下之後,我一直覺得很難堪,身體的虛弱讓我無法像紀展那樣若無其事地抱你下樓,甚至還讓我不能像從前那樣滿足你。我對自己不滿——這不滿,讓我更加不允許你反抗我。在今後的日子裡,我可能會忍不住想讓你疼、讓你哭,讓你一遍遍地臣服我,來滿足我的軟弱,你做得到嗎?”
“我要絕對的佔有你,我不允許你心裡有別人哪怕一絲絲的影子,紀展不行、賀言西也不行,無論他們多麼英俊迷人,在我身邊時,我不允許你想起他們,你只能有我,只能待在我的掌心裡。哪怕有一天我老了、病了,你的心裡,都必須要記得我最有魅力的時候,一如既往地愛我,你也能做到嗎?”
夏庭晚鼻子一酸,他輕輕地、堅定地說:“我能、我都能做到。”
他曾經很弱小,是蘇言保護著他一點點長大。
而他如今仍然可以弱,但這次,是為了成全蘇言的強。
黑暗中,他們對視著。
蘇言的眼裡,第一次像是漣漪一般泛起了一絲脆弱的神色,他低頭親了一下夏庭晚的額頭,然後是鼻尖,一下又一下的吻,像是羽毛一樣落下來。
他的嘴唇最後在夏庭晚耳邊,喃喃地耳語道:“小孔雀,我傻乎乎的小孔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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