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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諾利亞，&rdo;蘇臻走上前去搖了搖她的肩膀，&ldo;你來了？&rdo;

諾利亞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瞼，&ldo;蘇臻……你這傢伙可回來了。&rdo;

蘇臻輕輕嘆了一口氣，&ldo;進來吧。&rdo;

諾利亞將行李拉進去，坐在吧檯上，敲了敲桌面，&ldo;嘿！來杯威士忌吧！&rdo;

&ldo;空腹就飲酒，你也不怕胃穿孔。&rdo;蘇臻淡然一笑，還是將一杯威士忌推到了她的面前。

諾利亞環顧整間吧檯，&ldo;這裡的格局和我上次來的時候不大一樣了。是不是容少出事之後，你發脾氣了？&rdo;

蘇臻仰面，嘆了一口氣，&ldo;想到世上有這樣瞭解我的人，就覺得恐怖。&rdo;

&ldo;越是互相瞭解，就越不可能相愛。因為彼此都沒有了期待。&rdo;諾利亞的手指在酒杯的邊緣敲了敲，&ldo;現在你打算怎麼辦？那個身體本來就是容少的，容飛的靈魂是否還活著，都是問題。&rdo;

&ldo;我比較好奇的是，我告訴你這一切的時候，你竟然不驚訝。&rdo;蘇臻靠著桌，側身望著諾利亞。

&ldo;我當然驚訝。但是驚訝之餘又覺得把它當成一個人格解離綜合症來看，也許會簡單很多。&rdo;諾利亞撐著腦袋，&ldo;我和我父親探討了一下這個問題，你猜猜，他是怎麼說的？&rdo;

&ldo;人格解離，這你都想得出來？好吧，你父親是怎麼說的？&rdo;

&ldo;要麼讓兩個人格融合，很顯然這不適用於容飛和容大少。另外一種，就是毀掉其中一個人格，讓他徹底沉睡。雖然就目前來看沉睡中的是你的容飛，或者他沒有沉睡但是卻不足以對抗容少對這具身體的駕馭。&rdo;諾利亞興致勃勃地說，&ldo;如果是這樣，你怎樣毀掉容少？這和動手殺人沒有什麼區別，要知道這個身體本來就是容少的。&rdo;

蘇臻頷首，原本溫柔的姿態中卻有了些許殘酷的意味。

&ldo;我本來就是個自私到極點的人。&rdo;

諾利亞的唇上綻開大大的笑容，&ldo;沒錯，聖人太辛苦。我不相信天堂也不相信地獄，我只活在當下。不過，蘇臻，你知道怎樣毀掉一個人嗎？比起拿起一把刀殺死某個人，毀掉一個人的精神卻最困難。我很期待，你怎樣折磨他，想到你將要伸出獠牙，讓他疼痛不已，殘酷又狠毒，我就興奮得不得了。

78、for kill …

&ldo;你的嗜好真讓人無語。&rdo;

&ldo;不，我只是想要見到真正的你而已。&rdo;諾利亞抿起唇，&ldo;你瞭解容少嗎？只有你瞭解他，才能殺死他。&rdo;

蘇臻執起酒杯，與諾利亞輕輕一碰，&ldo;你放心，我就像瞭解自己一樣瞭解他。&rdo;

此時，容少回到了容家。容太太迎出來，就在要擁抱容少的那一刻卻又將手僵在那裡。

&ldo;小飛……你回來了……你有沒有受傷……&rdo;

容少扯起唇角，朝容太太冷哼了一聲，&ldo;有誰不忌憚我容少的名頭？我能受什麼傷？況且……你擔心的也不是我吧？&rdo;

說完，容少走過容太太走進客廳，容謹嚴就坐在沙發前看著報紙，聽到容少的腳步，連頭也沒抬一下。

容少走過他身邊時頓了頓，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