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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子成並不甘心。求太傅教我!”原本晉升大儒意氣風發,準備大展身手的冉子成,此時卻披頭散髮,神情萎靡,但是卻仍舊不甘心就此**。
“你的階級之道既然能夠得到萬里長城的承認,說明其具備一定的思想性。只不過,論據根本的聖言出現了謬誤。只要你再找到一句聖言依據,或者以踐行的方式創造一句聖言雛形,甚至可以破而後立,成就半聖。”
太傅方正心搖了搖頭,又說道,“不過要以踐行出聖言,何其難也!幸得擊破你聖磚那人的文位修為不高,估計還沒有達到翰林,否則的話,就是我的量天尺也未必可以救下你。朝中豪門世家子弟,多有以你《富貴貧賤論》言論開智,你根基被迫,天梯倒塌的訊息,絕對不能外傳,否則會引起不知道多少以你言論開智的儒士思維崩塌,思想解體。哎!你在家靜思己過半年,不得出門,我自會向聖上替你說情!”
感嘆了一聲,太傅方正心便拂袖離開了冉府,留下智海已經千瘡百孔的冉子成,一個人目光呆滯,思想停頓,痴痴地看著書案上的已經完全裂開的百年龜靈甲。
吳國邊關的萬里長城,聖磚碎,長城震,這些案首童生,智竅當中,聖力湧動起來,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哈哈!蘇林,成功了!《富貴貧賤論》的聖磚徹底地破碎開來,那冉子成必定是天梯崩塌,智海蒸乾,再也無法獲得智慧思想了!”
懸著一顆心的大學士洪景章終於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大聲地對蘇林一拜致謝道,“好一個案首童生!蘇林,這一次擊碎聖磚,你對我吳國所有的百姓都有功!我洪景章代所有的吳國百姓感謝你!並且,對方才的固執和誤會表示歉意!”
“洪大學士,學生只不過是秉直真理。聖人聖言既然被曲解,我輩儒士就有義務讓聖言真義告知天下。更加不能容忍有人妄圖以曲解後的聖言著書立說,汙穢思想。”
蘇林雖然只是區區童生,明明連智海都還沒有,但是身上爆發出來的那種思想氣質,卻讓人覺得猶如面對一尊大儒般。
“不論如何,蘇林你將來必定成器啊!就憑你的這股精神思想,大儒文位對你來說,如同探囊取物,只是時間的問題。如此大好訊息,待我立刻聖力傳書,稟明老師當朝太師大儒吳進。”
洪景章也被蘇林身上釋放出來的思想性感染,然後立刻智竅湧動,不惜以智海中磅礴聖力,書寫了一封聖力傳書,迅速地拋往了京城方向。
於此同時,京城太師府中,當朝太師大儒吳進正焦急地同太子少師曾貴能討論著究竟如何應對冉子成百道天梯的時候,突然太師印收到感應,吳進像國君孫建實一樣失聲叫道:“擊碎聖磚,長城震動!百年之後,竟然有人再次擊碎了長城聖磚!”
“吳太師,擊碎聖磚固然難得,但是恐怕此事不是我等應該關注的了。當務之急,必須想辦法應對那冉子成。也不知道洪大學士是否可以說服大將軍沈若虛出動尚方寶劍了。”曾貴能的神情比較悲觀地說道。
“即便不能!為了吳國百姓,我甘願收到聖殿萬世責罰,甘冒大不韙,親自出手擊殺那冉子成。”
太師吳進的眼中冒出點點思想之火,他乃是以亞聖孟子之言“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開智,是吳國不世天才,位列吳國三公之首,為國君操持大小政務,秉承的便是“民貴君輕”的核心思想。他的文位修為也已經積累到了極點;智海當中浮現出一百尊瑚璉;竟然是和那半聖端木賜一樣的器。
“萬萬不可啊!太師可是我吳國儒士之首,頂梁支柱。若是沒有了太師的瑚璉安邦之能,我吳國百姓必然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一聽到太師吳進打算犧牲自己強行擊殺冉子成,太子少師曾貴能急忙勸道。
“世間之事,有可為而為之,有不可為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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