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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怎麼著啊?蘇林!”洪離玉這次反倒是挺著胸脯,笑眯眯地質問蘇林道。
“我……我……我就每天摸你的胸,把你摸成女人。”
蘇林盯著洪離玉那平坦的胸脯,大手就輕輕掠過,故意開玩笑道。果然這麼一摸,洪離玉登時就紅了臉,低著頭,嘟囔著嘴巴,瞪著蘇林用一種蚊子般只有自己能聽得到的聲音暗自道:“要是真把胸摸出來了,你能娶我麼?”
“好了!好了!離玉,我不開你玩笑了。不然你又如同昨天那樣生氣跑了。如今夜色已深,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下榻休息,等明日一早再回關內吧!”
看到洪離玉紅著臉又羞又氣的樣子,蘇林反而在心裡面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會向對女人一樣去**一個男人了呢?即便是一名絕色的美男子。
正當蘇林邀著洪離玉往裡走想要去找一處客棧住宿的時候,方才不肯將拓印紙借給蘇林的那位舉人身邊卻走過來另一名舉人。
“倉稟兄,怎麼回事?方才遠遠地看到你好像在和一名童生爭執啊?”走過來的舉人姚平蔚問道。
“平蔚兄,沒什麼。只是可笑區區兩名童生,其中一名穿著無禮,渾身髒兮兮的也敢大膽問我一個舉人索要詩文觀賞。這一篇鎮國的《雁丘詞》,我可是需帶回家中掛在書房,甚至要每日臨摹其上的字型痕跡的。豈能輕易給一名髒兮兮的童生過目?”
黃倉稟十分不屑地說道,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拓印紙給收好,藏入袖裡乾坤空間裡。
“的確啊!倉稟兄,這《雁丘詞》不僅是詩情雙絕,更難能可貴的是作者的字型,前所未見的磅礴大氣,讓人眼前一亮,豁然開朗啊!天仁大陸九國千百年來流行的楷體字當中,我姚平蔚就從來未曾見過這般遒勁鬱勃的字型。真是點如墜石,畫如夏雲,鉤如屈金,戈如發弩,縱橫有象,低昂有志。讓人忍不住心生臨摹學習的念頭啊!
可惜了,這拓印紙上的字跡終究是拓印的,不是蘇案首親自書寫的。如果能夠承蒙蘇案首以思想之力賜字的話,稍加認真專研一番,必然能夠使得思維更加通達,思想愈加精深,甚至有可能從中領悟到蘇案首的書法之道,自己也能夠成為一方書法大家未可知啊!”
姚平蔚點了點頭,在他周圍的好幾個舉人聽到對《雁丘詞》上字型如此高的評價,也是頻頻點頭稱是,絲毫也不覺得姚平蔚說得誇張,反而覺得這字比起姚平蔚所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咦?不對!倉稟兄,敢前來四通鎮闖蕩的至少都要是秀才的文位,近日四通鎮內的童生也就只有洪大學士帶來的那一批案首童生。可是他們今日下午便已經返回關內了,那你方才見到的那兩名童生……”
突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姚平蔚心跳加速,彷彿抓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猛地一下明白過來,一把抓著黃倉稟的領口激動地質問道,“倉稟兄,那兩名童生現在去哪兒了?朝哪個方向走了!”
“平蔚兄,你何必如此激動,那不過是兩名童生而已,我記得……方才好像……就朝著這西市街口走過去的……”
黃倉稟話都還沒有說完,那姚平蔚就好像做賊一樣轉身就朝著他指的方向快步追了過去。
“平蔚兄這是怎麼了,不過是兩名童生……咦?童生……”
一瞬間,黃倉稟也似乎明白了過來,智竅當中,智海翻騰起來,思想的火光畢現,全部都明白了過來,登時忍不住失聲大叫了起來,“蘇案首!方才那是蘇案首!蘇案首真的活著回來了。”
“什麼?寫出鎮國大作《雁丘詞》的蘇案首在這裡?”
“啊?是那從霧雨迷蹤林死裡逃生的蘇案首?”
“快……蘇案首在哪裡?本進士要出十萬兩請蘇案首題詩一首啊!”
“蘇案首的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