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05(第2/3 頁)
時延期。”
一般很少生病的人才會病來如山倒。
顧西澤勉力支撐著將一整天的工作處理完,終於得以在天黑前躺上了醫院的病床。
江助理帶著醫生進門,卻發現顧西澤並沒有如同預料中躺在床上,而是端坐在病床的桌子前拆表。
對,就是那塊破錶。
有時候江念實在不能理解自己這位年輕的上司。那表是浪琴五六年前的款式,並不名貴,又老又舊,即使主人保護得再好,皮革錶帶也已經開始褪色。若是說它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和價值,卻又不見得,顧總父母總不會送他這樣廉價的手錶吧?
修了又修,浪費時間與精力,還不如直接買塊同款的新表呢。
他單看那一小堆小堆細密的零件,便覺得眼睛和頭都開始疼了。真佩服顧總用怎樣的耐心一次次把它拆開又組裝起來。
總歸是隻敢心裡想一想,這些問題,江念是沒膽子去問的。也不敢打擾,朝醫生使了個顏色,把點滴掛到一邊,耐心等顧總把他的寶貝表組裝完。
忽略掉其他,眼前的畫面倒還真是賞心悅目。
顧總確實有著一副極其引人的皮相。
他的面龐白皙,卻又布著幾分病態的紅暈,眉眼深邃,鼻樑高挺,稜角分明,英俊而不失硬朗。
襯衫挽起至手肘,十指修長,忙著動作,額頭垂下的碎髮也來不及整理,那認真的神情更添了幾分致命的吸引力。
直至顧西澤重新戴上表,江助理才連忙招呼醫生上前,替顧總扎針。
醫生一邊扎針,江助理一邊便提起,“顧總,剛剛接到電話,崇文邀請您出席學校一百二十週年校慶。”
崇文的知名校友眾多,現如今的顧西澤也已經是排得上號的一位。
顧西澤當年高考以理科最高分被崇文錄入經濟系,畢業時又獲得經濟學和管理學雙學士學位,進入國際頂尖的投行任分析師。離職之後,他從美國回到帝都,卻並沒有直接進入家族企業,而是成立了mint。
直到15年金融危機,他才臨危受命,接手了身家逾百億的家族企業。接手顧氏僅兩年,他的投資與決策屢屢得勝,當初孤身成立的mint更是壯大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投行,也因此,被業界內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商業鉅子。
江念說著,找出了校慶那一天的日程安排,不出所料,行程排得滿當當。
顧總如今的地位與聲譽已經完全不需要藉助外力來鞏固,去與不去,完全在他一念之間。
顧西澤安靜靠在床邊,雙眼闔著,唇色蒼白,靜靜摩挲著腕上手錶的黑色錶盤。
江助理看了又看,實在拿捏不清楚顧西澤的意思,便試探著問道:“行程也滿了,不然…就推了?”
他知道,顧西澤對這些刷聲望的場合一向不大熱衷。
病床上的人沉默了半晌,就在江助理都要以為他已經預設的時候,顧西澤卻開口了。
“把崇文的邀請名單給我一份。”
……
“崇文校慶請我出席?”饒是程意意理智又冷靜,也沒忍住受了驚。她放下手中的滴管,轉身摘下口罩,將碎髮拂到耳後,鎮定下來,才重新開口,“你沒聽錯吧,師兄?”
崇文的知名校友眾多,席位卻是有限,這知名校友邀請名單難道是按顏值排的嗎?輪得上她?
“是你沒聽錯,”肖慶強調,“學生處打不通你檔案上留的號碼,還是我直系師妹知道了咱倆是同事,這才給我打了電話。”
“不去。”
程意意神色難辨,戴上口罩,轉身將玻璃皿放回原位。
程意意表面神色如常,心裡卻是一團理不清的亂麻。
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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