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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等。
步下戟則以短柄雙戟為主。其中短柄雙戟又分單月牙(練者多,比較好煉)和雙月牙兩種(這個就比較難煉了,雙月牙的相當於雙手皆可以左右開弓鎖人兵器,威力比之單戟要強上許多,但亦更是難煉)
而太史慈常使得那對方戟就是雙月牙的,可以說,太史慈那一身功夫多半也就在那對月牙上了。
此刻見得太史慈,把一雙戟使開來,前守後攻,左拿右鎖,右戟如神龍探,招招皆要鎖人兵器,而左戟雖看上去是貼身護於胸前,可是,其陰毒之處,不下於五步毒蛇,其勢常如毒蠍,往往出奇不意間,從人意想不到之處,襲人要害,招招致命。
韓猛號稱冀州第一大將,其人武藝,在河北雖然與顏良,文丑二猛男沒法比,但比之張頜,高覽之流,那絕對是錯錯有餘的,如今與武藝尚未達到其人生最巔峰的太史慈比,也是不弱下風。
刀來戟往,打得是激烈非凡。只看得周遭一幫子小兵仔子們,連著叫好聲不斷。只看得是如痴如醉。
“哈……”抬腿,出刀,刀,再一次猛烈的揮舞而來,夾著的些許清晨那溫潤的水汽,此刻亦變成了狂暴的因子,直有飛沙走石的感覺,只吹得人衣襟亦是嘩嘩作響。
扭身,退步,輕輕的一躍,隨著韓猛那猛烈的刀風,此刻的太史慈彷彿已經化身為一片輕葉,在那狂風中,隨風飄蕩而起,風落,刀落,而太史慈卻早已跳出了戰圈之外。
愣愣地足足看著太史慈有三五秒的時間,韓猛才反應過來,微撇了撇嘴,哂然道:“子義每回都這般不實在。”
也不去管那站在那哭笑不得的太史慈,自顧自的收了刀,撿過扔於地上的衣服,自顧自往軍營裡去了。
“這個……這戟??”倒提過雙戟,太史慈很想喊住那生氣地走前邊的韓猛,很想告訴他,在我這你還有對戟沒拿回去呢!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只得化著堆苦笑。
卻不想,前邊的韓猛,行得七八步遠,卻又停了下來,回身衝著愣在那的太史慈吼道:“子義還不走,傻愣在那幹什麼?”
“這個……這個……唉,我就來。”太史慈真的是相當的無語。只得拍拍身上的灰塵,隨著韓猛這號猛男入了軍營去。
第二日,天仍下著毛毛細雨,雖不大,卻也夠煩人的。
像著往常一樣,煉了一通手腳後,乘著天色尚早,太史慈巡過城防後,便一路慢悠悠的往軍營處晃盪去。
為了怕士卒們過於焦燥,過於壓抑,所以,一般戰時,軍營裡面是不需要早早的就爬起來操練的,更或者也就是偶爾輕輕鬆鬆的壓壓操,並不會像平常那樣艱苦,所以,難得有這種悠閒的好時候,太史慈自然要好好的過個舒心日子。然而這種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這不,正在大街上恣意行走的太史慈,忽聞身後有馬蹄聲急而來。
“報……”人末至,聲以到,長長的嘶報聲,早已傳遍整個長街。原本就已經夠冷清的大街上,此刻,在這早春的清晨,更顯得幽靜上幾分。
看著從遠處急馳而來的斥候,太史慈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卻並末露出絲毫來,聲音只作平淡道:“何事如此驚慌?”
“稟將軍,三十里外現敵軍斥候,估計,午間,敵軍就可趕至城下。”
“來得好快。”對於曹操的大軍,太史慈是早有準備,可是卻沒想到他們來得確有這麼快。
“可探得其先峰大將為何人,帶有多少兵馬?”
“先鋒大軍乃打夏侯旗,卻不曾探得是哪個夏侯領軍。”
“再探。”輕揮了揮手,打了斥候,也無心再去軍營裡漫步,卻看得太史慈嘩啦一聲,確是猛一個36o度的大轉身,直接朝著住處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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