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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甫亭以為她害怕,神情越發擔憂肅然,匹相匹獻二人這般多嘴,自然少不了懲罰。
錦瑟抱了他許久,這些時日被冷落的委屈才衝上心頭,&ldo;你怎麼能不認我,我盼了你這般久,你倒把我往外推?&rdo;
沈甫亭聞言心口一痛,聲音都有了幾分低沉,&ldo;我怕給了你希望,又讓你失望。&rdo;
他如今還沒到二十,即便眉眼與他往日一模一樣,也依舊多了幾分少年青澀,說這話時小心翼翼,唯恐傷了她。
錦瑟捨不得兇他,卻忍不住惱他的自作主張,&ldo;那你也該告訴我,怎麼能自己替我做決定,你我是夫妻,當初去莫古深淵尋你的時候就不曾怕過,以後也不會怕,倘若你告訴我,我們之間又怎麼會少了十年!&rdo;
沈甫亭心被填的滿滿的,越發用力的摟緊她,&ldo;嗯,往後我不會再自作主張。&rdo;
沈甫亭今年已經十九歲,再過幾個月就是他二十歲的生辰。
時間太少,叫她越發緊張起來,如只小貓般緊緊跟在他身旁,一眼不錯的守著他,便是他洗漱也在一旁守著,可叫沈甫亭得了往日少有的便宜。
沈甫亭每日修煉心法,雖說身子還弱,但是勤加修煉,魂魄卻日漸強盛,為天劫做準備,只要有一線希望都不願意放棄。
二人粘在一塊,如膠似漆,時間便也過得飛快,轉眼間便到了他二十歲生辰。
這一日晴空萬裡,幾乎沒有一點下天雷的架勢,越是這般平靜,便越預示著暴風雨的來臨。
錦瑟心中越發忐忑,周遭的引雷陣也不知能不能擋到,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一道受劫。
貓兒記仇,沈甫亭自作主張沒有尋她,在她這處說話已經徹底沒有了威信。
是以理虧的某人無論怎麼說服自家娘子在殿裡等他都是無用,錦瑟甚至化成了原身,走哪跟哪,就差綁在他腿上了,很是黏人的一隻小貓兒。
沈甫亭站在陣中,看向遠處蹲著的花皮小貓兒,心中儘是擔憂,可又是說不出的甜蜜。
他的小花貓也愛他。
匹相、匹獻在一旁來回走動,幾乎沒有停下的時候,面色都是煞白的,如同驚弓之鳥,細微的動靜都能嚇著他們。
等了許久,遠處晃晃悠悠飄來了一片烏雲,烏漆嘛黑一片在這晴空萬裡間格外醒目,飄飄停停似乎在找尋什麼?
錦瑟一見,當即一溜煙跑到沈甫亭身旁,變回人形拉住了他的手。
匹相、匹獻嚇得不輕,&ldo;妖尊!&rdo;
沈甫亭沒想到她會進來,嚇得不輕,急聲道:&ldo;出去,你答應過我的!&rdo;
錦瑟哪會聽他的話,小手將他抓得牢牢的,她想要做什麼,還沒人能攔得住她呢!
&ldo;我不管,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你要是不在,我也不要一個人!&rdo;
沈甫亭氣極,不住咳嗽起來,面色都白了幾許,直厲聲喝道:&ldo;馬上出去!&rdo;他說著便要甩開他的手,可如今病弱之軀,哪能推得開她?
說話間,遠處慢慢悠悠飄蕩著的烏雲發現了他們,猛地提速而來。
沈甫亭大急,欲要拉她出去,可是已經來不及,那片小烏雲已經盯上了他,寸步不離跟著,很是謹慎,似乎唯恐他跑了一般。
這天劫來勢與往日不同,恐怕危險的還在後頭。
沈甫亭心中凝重,猛地拉過錦瑟摟在懷裡,牢牢護住。
空氣中凝塞非常,壓抑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錦瑟被他護的緊緊的,心中慌跳不已,死亡前夕,任是誰都做不到坦然。
可是她不怕,只要和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