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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瑜靜靜凝視著江赦。
「你是不是還喜歡你那前女友。」
小魚兒裝得像模像樣,語調沉著又悲愴,彷佛問這一句用盡了她畢生的勇氣。
江赦:「……」
他就知道。
根本就不能對她抱有什麼正經的幻想。
南有瑜眼睛沒憋住彎了彎,說出的話卻彷彿承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你回答啊,我能承受得住!」
他的前桌突然一哆嗦。
江赦大概看出了什麼。
可他懶得陪演戲。
這種情況下,無論他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會引起對方極端強烈的情緒波動。
南有瑜不依不饒道:「你就不能認真地正視我這個問題嗎?好歹我向你噓寒問暖了這麼久,是條狗也該有塊骨頭了!」
小魚兒揉了揉臉,避免笑場,唇角卻怎麼也攔不住地往上揚:「同桌,你老實說了吧,如果你真的還喜歡你那前女友,我願意退出。」
江赦不冷不熱地重複道:「退出?」
南有瑜笑意僵硬了一剎。
他們兩位闊耐的前桌悄悄轉過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侯巨青內心:瑜哥我對不起你!我就不該告訴你這個殘忍的訊息!以後我願為你做牛做馬來彌補我犯下的錯誤!
鄒傑內心:呵呵,闖禍了吧。
第170章 170冷戰呢您看不見?
這節課是英語課。
顧應欽剛好拿著試卷進來。
「上週佈置的試卷做了嗎?」他狀似無意地展開試卷問了一句。
底下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以侯巨青最為突出。
「做了——!!!」
上課的時候顧應欽一般不戴眼鏡,沖淡了斯文典雅的嚴謹感,多了那麼一絲散漫張揚的吊兒郎當氣質。
每次他一挑眉,同學們都不知為何,總覺有一股子難以言喻的親切感。
就像,大家都是同學,或者兄弟。
師生之間的距離感恍若並不存在。
南有瑜就挺喜歡這個班主任。
主要是前一個的對比太強烈。
「哥哥,你覺得顧老師怎麼樣?」小魚兒一邊找英語試卷一邊悶聲問。
妖祖宗作妖不成反倒坑了自己,哄了好一陣才重新俘獲了清貴冷傲的江美人的芳心。
為此還簽下了不平等條約。
比如,這週末,陪他去網咖看店。
反正看店就看店,又不少塊骨頭,小魚兒能屈能伸,做什麼都無所謂。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江赦默默注視著她,翻遍自己的抽屜也沒翻出那張英語試卷,以此仍在不懈努力地扒拉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南有瑜鬱悶地抓了抓頭髮:「就問問——不對呀,我英語試卷呢?我記得我做了的呀?」
她記錯了嗎?
不會吧?
就算沒做也不至於找不到吧?
江赦看戲看夠了,垂下眸盯著自己試卷,淡淡平靜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很多東西都在我這兒。」
南有瑜:「……???」
她聽見了什麼?
「我英語試卷在你那兒?」小魚兒簡直難以置信,「那你還看我找了那麼久?」
哥哥你可不可以別那麼記仇?
男人要大度知不知道!
江赦骨節分明的手指悠閒地轉著筆,眼底泛起了點點的笑意,沒什麼誠意道:「看見你沒找到我才想起來的。」
南有瑜冷笑。
呵,你看我信不信。
就是個小氣鬼。
找到自己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