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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相比之下，江赦就沒什麼誠意：「下次不會了。」

南有瑜在桌下扯了扯他的褲腳，示意他別這麼冷漠，不管咱們下次會怎樣，至少咱們認錯態度要端正。

這樣老師才會心軟。

小魚兒在這方面有經驗多了。

江赦無動於衷。

南有瑜放棄。

行吧，反正是因為她翹的課，懲罰挨罵她都認了就是。

「不用這麼嚴肅。」顧應欽放下鋼筆，修長白皙的手指交握，彬彬有禮地注視著他倆，絲毫看不出魔鬼老師的恐怖感。

南有瑜倒也不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也揚了個禮貌溫和的笑容。

新班主任確實不簡單。

「其實，你們上節課為什麼缺席，原因我大概知道。」顧應欽極其平靜，說這話的語氣跟談論今天中午吃什麼飯的語氣差不多。

南有瑜暗自警惕起來。

總感覺，他說的知道，是知道這件事的全部。

但是，一切會威脅到哥哥情緒的存在，她勢必會將其扼殺在搖籃中。

那雙如童話般醉人的寶石藍眸，漸漸從裡到外染上點點迷濛的致幻。

悄無聲息，無人察覺。

「所以，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和老師提，我是你們的班主任，當然會站在你們這邊維護你們。」

顧應欽接著輕笑開口。

南有瑜一下子怔住。

那層致幻也猝然消散。

她下意識地盯著顧應欽，心裡百味雜陳。

她見過不少老師，有暴躁有不講理的，但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客觀。

他們極少在學生身上注入過多的感情，一切公事公辦，有獎有罰，說是無情又總顯得多情。

老師不會偏頗學生。

除了那些表裡不一不配為人師表的。

可顧應欽的態度卻完全同那些老師不一樣。

她是第一次聽見「我是你們的班主任，當然站在你們這邊」這種話，完全有失公正，跟地痞似的不講道理。

或許新班主任不錯也說不定。

南有瑜正擱心裡感動著，就聽見江赦不帶起伏地說了句：「不用。」

第164章 164你怎麼不叫她好好上課

……好無情。

小魚兒私下認為還是得給老師一點兒面子的。

顧應欽也不生氣，笑笑說：「如果你能自己解決當然最好不過，只是南有瑜同學就不必參與這些了，當下還是以學業為重。」

江赦：「嗯。」

南有瑜逐漸發現不對。

她的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巡視。

心中狐疑更甚。

為什麼，他們二人說話的態度與尋常師生不太一樣？

像是有股誰也不服誰的火藥味。

江赦對其他老師的態度不說多麼如沐春風，好歹還算客氣，噎人也只在不經意間表現出來。

且據她觀察，他只噎過大炮。

這兩個，談不上互看不順眼的地步，但絕逼算不上是師生之間應有的相處方式。

……顧應欽。

南有瑜開始細細咀嚼這個名字。

她的印象中出現過嗎？

想不起來了。

顧應欽毫無所覺地斯文笑道：「江赦同學，這件事呢我就不提了，只是我希望，以後你能來好好上課，最好不要再缺席。」

頓了頓，他又笑眯眯地補充道：「包括早晚自習。」

江赦給了他一個你在做夢的眼神。

空氣稍稍凝結，南有瑜眼不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