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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殊緊了緊包,面色也沒像之前那樣端著笑,挺嚴肅的:「小楊老師,學生終歸是學生,咱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有些事兒一旦做了就紙包不住火的。你還年輕,別必要拎不清。」
其實這話剛開個頭楊黛臉色就唰的一下慘白,神情立僵,揪著毛呢裙的手有些抖,顫著說道我沒有。
池殊當然知道她沒有,那句拒絕的話他不是沒聽到,不然他也不可能就只是提醒。
仁至義盡了,池殊也不再多說什麼,拍了拍她的肩說了句早點回去後便繞過她朝外走去。
今年冬天格外冷,池殊走到階梯廣場的時候空中飄了點兒小雪,被路燈一照,像是畫。
池殊掏出手機拍了張照,邊走邊給邊厭指繪了一個愛心。
想了會兒,不夠,池老師的愛可不止這麼點兒,又低頭用著不同顏色給加了好幾個。
剛按下傳送鍵,一道沙啞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來。
「池殊。」
聽著不是熟人的聲音,池殊立即警覺起來,順著聲望過去。
套著連帽的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目光死死地盯著池殊看,緊接著又重複了一遍池殊的名字。
像是在被毒蛇舔舐。
池殊下意識地後退,肌肉繃起,但教養還在,問道:「你好,你是?」
「別緊張啊,別緊張。」男人看了一眼池殊的動作,雙手揣兜裡,抬了抬下巴,報了名兒,「聶昊。」
池殊在腦子裡轉了圈兒,確認不認識,嗯了一聲後問道:「我們認識?」
「不,不認識,」聶昊笑了笑,頂著池殊的眼神帶有極強的攻擊性,慢慢地說道,「但我們都認識同一個人。」
這話不對勁兒,可池殊說不上來,就是直覺,他不動聲色地退了半步,剛欲出聲卻被聶昊搶先一步。
聶昊硬轉著話頭,問道:「你不好奇那個人是誰嗎?」
「不好奇,」池殊覺著他估計腦子有問題,眼裡那點兒瘋沒壓住,「你要是有事就」
「是邊厭。」
說完後聶昊便偏了偏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池殊立變的臉色,嘴角揚的更高。
聶昊靠近了點兒重複道:「是邊厭。」
說到這裡,他抬眼去看池殊:「哦,對了,或許這麼稱呼他會好一點。」
「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
第48章
雕刻精緻的木門從裡開啟,冷空氣的灌入使關悅攏緊了點兒毛呢外套,她撫了撫卓柯的鬢角,溫柔地說道。
「幫我跟老太太問聲好。」
聽著妻子這麼說,卓柯心裡也有愧疚,雖說當初兩人那事兒鬧得不好看,但再怎麼關悅也跟了他這麼多年,到現在卻還跟外人一樣,不被待見。
但也沒辦法,那是自己的父母,年紀擺那兒了,還能有幾年。
卓柯親了親關悅的額頭:「委屈你們了。」
「沒事兒,老太太他們要緊。」關悅端著得體的笑容,像所有賢惠的妻子那樣,理了理卓柯的衣領,「行了,快去吧,別遲到了。」
卓柯摸了一下她的手臂,沖她笑了一下後便朝外走去,坐進了那輛停在門口的賓士。
關悅亭亭地站在門口目送著那輛車遠去,直到尾影消失她才收了臉色轉身走向一樓客廳。
才剛踏進去,便聽見卓凡的調侃聲。
「哎,不是我說,這正兒八經的西裝在你身上怎麼穿的這麼匪氣呢。」
邊厭看著穿衣鏡中的自己也心覺煩躁,他都試了好幾套西裝,可沒有哪一套在他身上穿著不奇怪的。
像是硬生生套上一般,特違和。
其實原因他也知道,歸根到底還是他殘缺情感所帶來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