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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池殊就大概知道今兒這飯局是幹什麼的了,也知道這一時半會兒是沒的散。他回道:「我去趟洗手間避避。」
「你沒事吧,實在不行你先走,」周郭呈在底下撐了一下池殊的手,「開車了嗎?」
「沒,」池殊搖了搖頭,慢吞吞地站起來,「我去緩緩,不行我就回去了。」
周郭呈應了聲,主動端起酒杯幫池殊打掩護,轉移注意力讓他好退。
出了包廂,池殊就直接往洗手間走。這兒他熟的就跟自家後花園一樣,閉著眼都能找到地方。
這混酒就是容易上頭,除此以外也沒什麼其他的不舒服,池殊在洗手池前掬了捧水直接往臉上潑,秋季的夜晚還是帶著點兒涼,再配上這冷水的雙重功效池殊立即覺得清醒了不少。
捂著臉揉了揉眼,便抽紙便起身,只是他這伸去抽紙的手在那抓了好幾下都沒抓到,想睜眼去看卻被掛在眼睫上的水珠給糊了眼。
「這兒。」
低笑的男聲伴著手上覆蓋的暖意襲來,池殊的手被男人帶著握住了那垂下的紙巾。
池殊抓到紙巾後,背後的壓迫感也隨即離去,他急忙抽了紙擦臉,這才看清眼前的人。
「小卓總,」池殊掛著笑喊了聲,「你怎麼也出來了。」
小卓總笑得有些輕挑:「養眼的走了,自是不想和礙眼的待。」
「這話說的容易得罪人。」池殊轉移了話題。
「但也容易討人歡心,」小卓總靠過來,氣息噴在池殊耳邊,「池老師,很好看,但我能讓你更好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是一個圈子裡的,這麼明顯的暗示不至於聽不懂。
這是要玩的意思了。
池殊退身拉開距離:「我不玩很久了。而且,我從不做下面。」
「沒想著和你玩,長期的。如果池老師願意,也可以更久。」小卓總繼續逼進,「沒得到前,有些需求總得解決不是嗎。而且,我技術很好的,純一也很會舒服。」
這就搞得池殊有些好笑了。
多巧,池殊以前也是能一勾一個準,就連那純一也願意乖乖地往身下一躺。
只不過現在吧。池殊是真的不玩兒,不是玩不起,而是心裡有人。
池殊壓下想要逗弄的心思,語氣裡帶了點嚴肅:「心裡有人了,身心雙重的。」
小卓總遺憾地啊了一聲,站在原地盯著池殊看了很久才說道:「那池老師心裡沒人了後考慮考慮我唄。或者那天想通了也可以,反正你有我微信,方便。」
按照池殊以往的習慣,要是追人追久了,或者遇上個難搞的,那絕對是要個備胎。
對於這種可調節性又無負擔的邀請一向都是爽快應允。
但今兒他卻不想應下。
莫名的不想,莫名的覺得邊厭不該被這麼對待。
池殊失笑地搖了搖頭:「不了,這次可能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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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菸鋪一般白天把定好的煙包好送出去,晚上清點訂單準備好第二天要製作的菸絲,慄娟將捲菸臺收拾好,拿著氣泡水兌了點清酒,裝上冰塊shake了一會兒掛霜後直接往杯子裡倒,也沒裝飾加冰,倒滿了就端著上了樓。
二樓跟一樓的裝修風格一樣,都不用點燈,角角落落裡都燃著燭光,蒸騰著香氣。
半圓式的客廳,周圍一圈兒帶著三個房間,正對門的臥室就是邊厭的。
慄娟端著酒走過去,曲起手肘撞了撞門,沒一會兒就傳來拖鞋啪嗒啪嗒聲,下一秒門就被虛虛地開了條縫兒,邊厭的聲從裡傳出。
「什麼事?」
房裡漆黑一片,但是隱隱約約閃著些亮光。
慄娟立馬知道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