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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偏要是今天呢。
邊厭繃緊的面部肌肉有些抽搐,他將手上的禮物推到旁邊置物架的最高處,轉身朝邊家兩兄弟走去。
「哇,看看這是誰啊,」邊關彈了彈菸灰,走上前來,攻擊性的氣息噴在邊厭臉上,「邊三兒你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有人樣兒啊,要去見誰?」
邊厭沒回,掀起眼皮看他,冷著聲說道:「我們的事我們處理,不用牽扯不相關的人。」
邊厭沒時間和他們廢話,也不想和他們廢話,能儘早解決的事兒就儘快解決。
「我知道啊,所以才困著你的狗,」邊關彈了彈邊厭的衣領,嘴角咧著笑,「雖說你撿來的狗不會叫,但啊啊啊的也聽著心煩不是。不過你別擔心,我們處理完了就讓她叫。」
邊厭側開視線,從兩保鏢身影間的間隙見看見慄娟,沒綁著但她被兩保鏢圍困在椅子上,侷限著肢體,嘴被膠條貼住。
對一個不能說話的人來說,這樣無異於剜心的屈辱。
那一刻,邊厭什麼都沒想,直接伸手抓住邊關的中指狠狠地朝後一壓。
「邊關,我說了,我們的事我們處理。」邊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伴著他的痛呼看向邊城,「讓她走,你的人也滾出去。」
坐在椅子上的邊城聽到這話輕笑了一下,但沒任何動作,慢慢地捲了根煙,借著旁邊的燭火點燃。
「邊三兒,你要弄清楚一件事,規矩呢是我們定的,而不是你這個雜種定的。」邊城彈了彈菸灰,起身走過來,對著邊厭的臉吐了一口煙霧,毫不在意自己弟弟的痛呼。
「就像,你進了我們邊家的戶口,你媽的骨灰壓在我們手裡,」邊城慢慢地說著,手卻扣上邊厭的手腕,朝著經脈一點點掐下去,「那我們就可以把你當作一條狗,又或者,連狗也稱不上。」
破裂般的疼痛劈開骨骼,手臂上像是被綁了一串鞭炮,火星子燃上導火線,在劈里啪啦的響聲中炸斷血肉。
邊厭忍著疼,壓著暴起的反抗,一點點地鬆開了邊關的手指。
邊關慢慢直起身,像是夢魘中從黑暗中爬出的惡魔,他湊到邊厭鼻前,看著他眼中的壓制,慢慢地補充道。
「還是最臭最骯髒最卑賤的那條狗。就像你媽一樣。」
邊厭看著他沉默了兩秒,突然用另一隻手揪住邊關的衣領將他掄飛出去。
緊接著乘著邊城還在愣神時,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朝他手上的經脈狠狠地砸下去。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
常年淫浸在酒肉聲色中的邊家兩兄弟哪裡會是邊厭的對手,在毫不忍讓的力度下,根本沒法比。
邊厭本以為看著僱主受傷,那兩保鏢會衝過來幫忙,但出人意料地他兩根本動都沒動一下,像是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至此,邊厭也明白了這兩人要是沒聽到僱主的指令是不會動的。
邊厭深吸了一口氣,脫了外套將它折起來收進櫃檯裡,語氣裡帶了點兒啞:「邊城,讓人走。」
邊城邊關想怎麼弄都行,但不能牽扯到旁人,無論是慄娟還是他媽都不可以。
邊厭將西裝和馬甲都脫下放好,正當邊厭準備轉身時,一道裹著勁風的黑影朝他衝來,直接將他撞到櫃檯邊。
實木邊沿磕到尾脊,鑽心的疼痛直擊頭頂,邊厭眼前驀然一片慘白,耳蝸中也開始迴響著鳴叫。
周遭很吵,邊厭好像聽見了邊城的吼聲,之後壓在胸前的重量消失,稀薄的空氣得以進入。
邊厭撐著桌邊站穩,緩緩地直起身體,眼前還是晃,旋轉視線中邊城按著暴躁的邊關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漸漸的,邊關平緩了下來,兩人又不約而同地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