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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年仔，注意點，這是烤肉店，」，」張冕搭話道，「你給衛老師點飯多沒勁啊。」

趙辛年朝張冕比劃了一個閉嘴的動作，繼續歪著頭，好聲好氣地問，「牛肉飯還是雞蛋炒飯？」

衛晏然：「牛肉飯。」

「排骨湯還是大醬湯？」

「排骨湯。」

「壽司要吃嗎？」

「不要。」

「炸蝦呢？」

搖頭。

「行，我知道了。」趙辛年認真地在選單上勾選了菜品，抬頭時，就見對面兩位正直愣愣地看著她。

「幹嘛呢你們？」趙辛年把選單推給張冕，讓他們再選幾個。

張冕先沖衛晏然點了下頭，再拿過選單跟趙辛年嘀咕著，「衛老師這飲食習慣有點優秀啊。」

「少說點話吧，」趙辛年端起麥茶喝了一口，「你以為哄挑食的人吃飯很容易啊。」

張冕點點頭，沖她豎了個大拇指，「年仔，我沒看出你居然還有這麼細心溫柔的一面。」

「謝謝。」

「愛情的力量？」張冕又開始跟平時一樣，口無遮攔了。

趙辛年餘光感受到衛晏然抬了頭，她趕緊踢了下張冕的腿，「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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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拿走選單，很快又端了幾碟小菜過來。

擺上桌後，她帶著點歉意說道，「不好意思，晚上店裡的鮮榨果汁賣完了，你們要換成其他飲品嗎？」

「啊，沒有果汁啊。」張冕咂巴了下嘴。

「那還有什麼？」趙辛年問。

「罐裝的飲品或者鮮榨的玉米汁都還有。」服務員建議。

「哦，那先算了吧。」張冕搶在趙辛年之前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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