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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陽說這話時，馬國誠嘴角浮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他閉上眼睛，長長地做了一個深呼吸，說：&ldo;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不太懂，老白應該能明白我是怎麼想的。&rdo;

馬國誠說這話時，白修堂嘴角也浮出一抹苦笑，無奈地搖著頭說：&ldo;是啊，有些事情身不由己。&rdo;

&ldo;等等，等等，我都被你們倆給搞糊塗了，&rdo;宋陽擠出一臉誇張的茫然，一邊敲著自己的腦門兒，一邊說，&ldo;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究竟怎麼了呀？&rdo;

馬國誠頓了一下，露出一絲為難的表情說：&ldo;這可是一個上頭要求限期偵破的案子，限期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那就是你必須得在上級要求的期限之內破案，偵破的質量好壞，能不能辦成鐵案？這些東西你根本就不需要考慮，你只需要把案子在期限之內給我結了就可以了，否則，後果就是自己背黑鍋。&rdo;

&ldo;那也不能不負責任地偏面為了追求政績、為了追求結案率而結案吧？&rdo;宋陽表現的有點像個憤青。

宋陽說這話時，馬國誠與白修堂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臉上都不由露出了一絲訕訕的笑容。

第十章：雨夜裡的槍殺案

從鑑定中心出來時，天色已晚，外面的暴雨還在嘩嘩的下著。

&ldo;馬隊，晚上咱們一塊兒吃火鍋去呀？&rdo;方淑怡站在鑑定中心門口的雨簷下，提議說。

&ldo;不了，這幾天太累，今天就不出去鬧了，早點回家睡個好覺吧。&rdo;馬國誠一臉倦意、哈欠連天地說。

&ldo;是啊，不僅累，而且還有點頭疼。&rdo;宋陽也搓著發僵的臉部肌肉說。

宋陽驅車送完馬國誠和方淑怡，回到自己家裡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宋陽草草地啃了兩口麵包，喝了一杯開水，然後便一頭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也不知睡了有多長時間，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將宋陽從夢中驚醒。

宋陽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來，在枕頭邊上一通亂摸，好不容易才將手機摸到了手裡。

&ldo;喂，那位？&rdo;宋陽睡意朦朧地說。

電話那端傳來一陣細微的呼吸聲，但是卻沒有回話。

&ldo;你是誰呀？說話。&rdo;宋陽說。

還是沒有迴音。

&ldo;你說不說話，再不說我可要掛電話了呀！&rdo;宋陽生氣地說。

&ldo;別掛，是我，白菊。&rdo;電話那端終於響起了說話的聲音。

聽到白菊這個名字，宋陽的頭腦一下便清醒了，&ldo;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rdo;宋陽說話的同時，也已經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ldo;我在警察局裡也認識一些人，所以，以前我就聽別人說起過你，他們說你是一個好警察，但是，我不知道這一次你……你能不能幫我的忙。&rdo;白菊吞吞吐吐地說著。

&ldo;有什麼事你就說吧。&rdo;宋陽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表現的誠懇一些。

&ldo;屠玲和沐小娟死了，我知道下一個就該輪到我了，我們都逃不脫那個阿詩瑪魔咒。&rdo;白菊在輕聲哭泣著。

天吶，宋陽覺得自己真是被白菊給打敗了。他實在是不理解，像白菊這麼時尚的女性，腦子裡怎麼偏偏會有那麼重的迷信思想，居然始終不肯忘掉那個荒謬的阿詩瑪魔咒。

&ldo;不會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天蠶之王、阿詩瑪魔咒之類的東西，你朋友的死只不過是巧合，你不會有事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