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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遮不住暗紅色,難道你不知道?為了掩飾那點兒血跡,你就把那麼一曼妙的山水畫上,弄一橘紅色的邊兒啊?!笨!山水畫邊框不是綠色就是藍色,最多黃色,你丫可好,表一橘紅色,傻子也知道有問題……”
不對!偷畫那天我好像刻,有橘紅色邊框的山水畫一共是四幅,若司徒秋然是為了掩飾血跡表上橘紅色外框,那麼其他三幅也就……
也有疑惑,我趕緊問白羽:“羽羽,上次你說你爹看到司徒秋然偷自己的畫,之後便將畫卷送給他了!如果他把畫卷拿走,那麼在轉回頭行兇的時候氷會染上血跡了!還有,那些畫怎麼會在司徒秋白的書房,而不是司徒秋然的書房呢?還有還有,帶橘紅色邊框的畫卷一共有四幅,難道除了這一幅外,另外的也……”
“也沾有我爹的血嗎?你想問這個,是嗎?”白羽唇角掛著微笑,但緊握薄劍的指尖卻捏得青白,原來,他不是沒有血,只是太用力,讓血色消失了而已,就像他的指尖,又宛如他的微笑……
我點點頭,等待著紫色夜來香的回答……
白羽,斜了斜眼角,勾起一邊美唇,笑得宛若鬼魁,半晌也不出一聲,只是盯著司徒秋然一語不發,可手中的薄劍卻在他脖頸上越頂越深,直到一絲絲鮮血湧出,滑落藏藍色的衣領,渲染出和白羽衣衫顏色一樣的海棠,詭異的相似……
程諾向前一步,只是驚呼:“白羽!”
夜來香笑著,可眼裡盡是仇恨,他沒回答我的問題,卻將雙眼輕擺,看向黑玫瑰說:“畫院收藏畫卷,為防止蛀蟲所用的方法,你可知曉?“
黑玫瑰輕點頭,道“嗯,除邊框,其餘部分會塗油臘。”
夜來香再問:“油臘防水,你可知曉?”
“嗯。”
“血,可算的上水?”
“道理如一。”
“好。”白羽點點頭,這才轉過臉來瞧我,輕笑一聲說:“果,這傢伙拿走畫之後,不是被爹趕出畫院了嗎?後來,人家的畫不值錢了,名聲滅了,王爺也不買帳了,所以,他每天看到這畫,就只剩下氣啦!聽司徒家的下人說,這傢伙不僅成日發脾氣,就連那曾經是日價值連城的畫,也給丟了去!
可是,司徒秋然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麼被轟了出來,索性又派人找回畫卷,帶著滿心的憤恨回了書院,求爹原諒他的過錯,求爹給他一次悔過的機會!可一向正直的爹爹不願再收他,也就在那天,司徒秋然獸性大發,用爹爹給他的榮華,買來殺手,害我一家。
書院裡,收藏著眾多文人的筆墨,爹爹的血濺起,染上畫架,其中有三幅圖畫的邊框被染了紅色,而司徒秋然的洞庭山水,是在地上被血液渲紅的,畫面上塗有油臘,沾不上血跡,所以只有邊框粘了血,司徒秋白用硃砂色掩蓋,可他卻忘記了色彩的本質,也不明白血為何意!乾涸的墨會變淡,但乾涸的血卻會凝重!
司徒秋然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可他不但不知忔悔改,反而大言不慚的在城中宣揚,說自己藏有四幅價值連城的收藏畫!本該下陰曹地府的人,到那個時候還在想著金錢地位!
呵呵,只是他沒想到,畫卷上的血液時日長久變了色,那四幅山水根本一文不值!
但,就在他要將畫燒燬時,司徒秋白將軍卻以黃金萬兩買下了他的四幅山水……這,是我至今都不曾明白的……“
“所以你便用靈靖的名字,混進司徒府上,留在司徒秋白身邊,想暗中調查你白家滅門之事,司徒秋白是否也有涉嫌,是嗎?”程諾試探著問。
“是。”白羽爽快的回到,可他嘴角卻揚起一抹欣慰的笑:“ 也幸好我曾待在將軍身邊,這才知曉司徒秋白……原來是位這般正直的將軍!喂!果你……”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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