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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人的言語間瞭解到的母親,陸悠然有好奇,有嚮往,有感恩,隨之產生的就是遺憾,失落,也許心底還有一絲對於缺失母愛現狀的怨懟,如果說給予母愛是女人天性的話,那汲取母愛就是每個人的本能,毫無疑問,她也有,對於母親的離世,她的感傷並不比其他人少,所以,她也能夠理解外公喪失愛女而對本就不中意的女婿的遷怒,她也能夠了解父親永失愛妻而對間接造成這種悲劇的外公態度的不諒解,歸根結底,大家都在因為失去至親的傷痛而懲罰自己,這種心結,除了依靠時間的平復之外,她也不知道該怎麼來開解,她能做的,也只是充當潤滑劑,儘可能的做個緩解。
世上最難控制的是人心,最難獲得的是感情,但,人心換人心,感情換感情,總有一天,雙方能夠彼此諒解,相扶相依。
晚上是小年夜,二叔一家同樣到陸宅,兩家人一起吃了頓豐盛的晚餐,又一同圍著電視看了一場歡慶晚會,因為天色太晚,晚上二叔一家便留宿在陸宅,但不包括陸從南堂姐,她有另一場慶祝聚會要趕。
陸悠然以明天還要開始學習為藉口,婉拒陸從南要她同去的邀請,躺在床上,不禁回想起前世她剛回陸家的時候,陸從南已經畢業在陸氏上班,雖然在大一之前基本上都是隨著父母住在外地,但回來後的這幾年,憑藉著熱情開朗的性格和一擲千金的大方,在京城的交際圈已經牢牢的站穩了位置,來往的,確切的說,追隨的那些雖然不都是大富大貴之人,可也是跟大富大貴有關的人,而她代表的身份則是,陸氏企業唯一的千金。
所以她一出現後,不知她是什麼心理,急切的將她引到她那個圈子裡,用實際行動和善意的表情引導著她也學會了享受那些華而不實的奢侈品以及在那些所謂權貴面前的卑顏屈膝,漸漸淪為跟她一樣的跟班,俗稱狗腿子。
而她們扒著的那些粗腿就包括連面都難得見一次的陳嘉怡,簡單地來說她們就是以陳嘉怡馬首是瞻的粉絲團,還是腦殘粉,更悲催的是,那時候她還混得最差,連在人面前露臉的機會都不多,所以後來精神首腦陳嘉怡突然跟她搭話結交的時候她才會那麼受寵若驚,那麼言聽計從,那麼……沒腦子!
後來在監獄的時候,她就在想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以她的身份,只要不殺人放火往死裡作,她完全可以自己活得無憂無慮唯我獨尊,幹嘛還要上趕著當人小弟,完全是吃飽了撐的!
現在想來,那時候她剛回到陸宅,無論怎麼掩飾,她正處於沒有安全感的過渡期,加上被人甩的自卑和失落,她急需要一個精神支援,而父親大哥不善於表達,她也只會窩在自己的小世界裡不跟家人交流,以至於出現的熱情親切的陸從南堂姐簡直就是她前路的指明燈,心中的太陽,而讓陸從南堂姐推崇的陳嘉怡大小姐,也就被她放到了仙人那種高不可攀的位置。
就像是一個國家需要一個信仰一樣,一個人也需要一個偶像,這是前進的動力,對那時候的她來說,陸從南、陳嘉怡的出現,就是轉移注意力脫離迷茫和痛苦的良藥,她之後的腦殘行為也……情有可原?
搖搖頭,陸悠然將自己腦子裡紛至而來的各種腦殘行為置之腦後,閉上眼,聽著牆上時鐘的滴答聲陷入睡眠。
小年過去,陸悠然跟著家教學習到臘月二十八,中間跟著父親出席了公司的年度酒會,見了見去年見過的幾個股東,等到臘月二十八這一天,放了家教年假,距離春節還有三天,陸悠然到機場迎回了歸國的大哥以及瘦了一圈但已初具前世金融之子風貌的方威,陸悠然直接大手一揮,讓見了她瞬間脫去外面精明沉穩的氣質而恢復少年人的跳脫,淚眼汪汪控訴她將自己扔到冰山大哥身邊霸權主義行徑的方威自己行動,放了他一週假,就陪著自家大哥回家。
回到家,陸家父子倆面癱對面癱的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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