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出來上朝,神清氣爽的樣子。他溜進去
看了雙喜,雙喜還在被窩裡睡得香。
那天,弘曆沒有去書房。他跳上他阿瑪的床,抱著沉睡的雙喜,又躺了一個上午。
在那之前,好像還有些端倪可尋。
弘曆那時一邊抱著雙喜,一邊仔細回想。
阿瑪經常會叫他去書房習字,讓雙喜在旁邊研墨。雙喜愛穿紅色,研墨時露出那一截手腕,就更顯得潔白。
他習字一次就是兩個時辰,雙喜研墨也要研上兩個時辰。每次習字結束後,他的手腕都是酸酸的。阿瑪會喊他過去給他揉揉手腕,然後就輪到雙喜。
弘曆想到這裡,不由扁扁嘴。阿瑪分明偏心,每次給雙喜揉的時間都很長。
想著想著,他又想到一件事。
那次他跟阿瑪提到,雙喜射箭比他好一些,但是就是不會騎馬。當天下午,阿瑪下了朝就來檢查他們的騎射。
剛巧當天騎射師父佈置了騎馬射中靶子的作業,他和雙喜都在後院練著。他從小就沒少了騎馬的訓練,做這個作業,需要的也只是穩定好上身不受馬移動的影響。
雙喜就不行。他從沒有騎過馬,一上了馬就暈的直往下掉。於是那一天下午,雙喜一直都在馬背上跟那匹小馬搏鬥。有一次直接被摔下馬後就蹲在地上吐了出來。
阿瑪實在看不下去,自己拎起雙喜上了馬背,上的還是阿瑪自己騎的那一匹。高高大大,連
弘曆看了心裡都直髮虛。
雙喜第一次上那麼高的馬,手軟的拉不開弓。阿瑪從後面攬住他,又跟他說叫他不要怕。雙喜這才拉開了弓,箭卻射得歪歪斜斜,靶子都沒碰到。
阿瑪皺著眉,直接握住他的手帶他射箭。
第二天開始,阿瑪下朝之後,總會抽出那麼一個時辰,牽出他那匹高頭大馬,帶著雙喜去教他騎馬。
府裡的人都說他阿瑪最疼他,連帶著也重視他身邊的小陪讀。他卻覺得阿瑪是在和他搶雙喜,每次騎完馬回來,雙喜都有一陣子心不在焉。
想到這裡,弘曆又抱緊了一點。他發現雙喜抱起來軟軟的,香香的。怪不得阿瑪喜歡抱他……弘曆忍不住開始迷瞪了,睡前最後一個念頭,雙喜是他的陪讀,不是阿瑪的。
於是弘曆湊上去,對著雙喜的臉狠狠啾了一下。
那天,弘曆因為沒去上學,又被他阿瑪打屁股了。
打完他,他阿瑪又轉過頭吩咐一旁站著的雙喜,今兒下午繼續學騎馬。
雙喜白了一張臉,低下頭咬著唇。
他阿瑪又說,今天下午在書房練。
雙喜的臉一下子又紅了。
弘曆又是好奇雙喜的臉色怎麼變來變來,又想知道在書房怎麼練騎馬。他眼巴巴地望著阿瑪,問他自己能不能也在書房練騎馬。
他阿瑪白了他一眼,叫他趕快去寫作業。上午沒去上學,先生罰了他許多字要寫。
惦記著阿瑪和雙喜在書房裡練騎馬這回事,弘曆作業寫得飛快。寫完一扔筆,就跑去了阿瑪的書房。
書房外一個人都沒有,平時伺候的下人們竟然都不在。弘曆再走近些,便聽到書房裡雙喜帶著哭腔重重地“嗯”了一聲。
糟了,一定是雙喜騎馬不好,又被阿瑪訓了。
弘曆在門口猶豫了很久,想了想阿瑪那張生氣的臉,決定還是事後再跟阿瑪求情好了。
五年了。
雙喜站在京城的北門城牆上,身後就是那座他生活了二十年的皇城。
五年前,他曾在這座皇城中,與一個人有過一段荒唐的時光。雙喜垂了垂眼瞼,若不是三日前收到那人的密信,他幾乎要以為,那人已經忘記了他。
然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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