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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難得它這麼喜歡我。&rdo;

劉老師搖搖頭：&ldo;喜歡的話……乾脆直接帶走吧。這是高二的學生留下的，上個月跟著家裡移民去國外了。這兩個小東西是他家母狗生的仔，說是太小，不讓上飛機，就留在我這兒，叫我替他找新主人。你們不拿走，我也是留不下的，學校裡哪能養狗啊，像你們當初養的那隻小老鼠不會叫不會鬧得就罷了。我記得是叫joe對吧?&rdo;

她切開一隻飽滿的柚子端上桌。

……

聽到joe的名字，安嘉魚動作一滯，微笑停頓。

喬鬱綿瞄他一眼，剝掉蜜柚外層綿軟的果皮，掰下一塊淡紅果肉，撕掉白膜遞過去：&ldo;張嘴。&rdo;

對方聞言眨了眨眼，一口叼走了半透明的蜜柚，默默撥了撥手腕上的鏈子，恢復了淡淡笑意：&ldo;嗯，挺甜的，你自己也吃。&rdo;

&ldo;嗯。&rdo;喬鬱綿低頭又白了一塊塞到口中。

&ldo;joe死掉了。&rdo;安嘉魚吞下柚子，對劉老師說，&ldo;陪我待在美國的時候，沒關好，被狗嚇死了。&rdo;

&ldo;啊……啊?&rdo;許是餵食的動作超過了普通朋友的親暱，老師眼中飄過一絲困惑，隨即消失。

喬鬱綿拍拍安嘉魚的手背，轉而問道，&ldo;它們打過針了麼?

&ldo;哦，那個，打，打過兩針了。他留給我一張表格，有日期的，讓我拿給寵物醫院，說他們看得懂該打什麼。&rdo;劉老師慌忙起身，去櫃子上翻找一通。

喬鬱綿接過兩隻小狗的檔案。

一公一母，標準貴賓犬，9周大，名字相當隨意，興許是因為生在夏天，一隻叫sur，一隻叫小七。

他試著叫它們的名字，可狗狗只顧著在桌下蹭安嘉魚的腿，沒什麼明顯的反應。

&ldo;還得慢慢教。學生來跟它們玩，一人起一個新名字，搞的它們倆也很混亂，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麼。你們要是帶回去，重新起名字也來得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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