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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孟之微也不把話說死了,每次聽到她說什麼不嫁人對男人沒興趣之類的,也只當她不開竅,笑笑也就罷了。
琴濯可不管這些,也是自孟之微來京以後來往的異性少了,最近也只有薛岑上了兩回門,所以一提起男人,琴濯率先想到的便是薛岑。又因為薛岑跟奕宗皇帝是親兄弟,琴濯替孟家抱不平,覺得姓薛的皇帝都是糊塗蛋,心裡就有些成見,覺得男人都不是東西,尤其是姓薛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薛岑:阿嚏!
第5章
琴濯做菜一向是遊刃有餘,說著話的工夫已經把改刀好的豬肉和荸薺炸了出來。
肉片是切成三角的,經由紅糟和澱粉拌勻抱在一起,熱油炸出來後便是形似荔枝的肉圓。
起初孟之微不懂這道菜,聽著名字便以為是荔枝跟豬肉一塊炒菜,不敢想像水果和葷腥搭配的味道,還被琴濯嘲諷了一頓見識少。
這幾年跟琴濯在一起,孟之微也算大飽口福,每天公務回來最期待便是家裡這一頓飯,依他所說,就是宮裡的御膳也未必比得上琴濯做的菜。
炸過的豬肉跟荸薺已經熟透,只需在打好燒稠的碗芡中快速溜一遍,便可出鍋。
酥脆的肉塊上覆著濃厚的滷汁,最是下飯不過,其中的酸甜鮮香似乎已經透出來,直勾著人心底的饞蟲。
孟之微拿了只空碗有些急吼吼的,「煮飯了沒?」
「那不是?光長嘴巴了。」琴濯把荔枝肉盛出來,朝著一邊的矮櫃努努下巴,照舊看不上她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
雖然琴濯對自己的手藝很自信,但還是道:「你好歹也是受過皇上賜宴的,那些山珍海味還不夠滿足你的?」
孟之微耳朵裡聽著話,嘴上卻沒空答,先夾了一筷子肉,拌著米飯來了一口,酥脆的表皮下肉質依然鮮嫩,伴著荔枝肉特有的香線鹵,酸甜可口,硬是吃出來一臉的陶醉。
琴濯總覺得她是吃慣了自己做的菜所以特別給面子,見狀還是忍不住想笑。
孟之微直噎了兩口,才稍微放緩筷子,喝了口碗裡的米湯一副不堪回首的樣子,「別提那御宴了,文武百官圍在你身邊哪有吃飯的工夫,等到動筷子菜都涼了,哪還能吃出來什麼滋味,還不如涼拌蘿蔔呢。」
做菜的廚子通常嘗菜的工夫就飽了,琴濯這會兒沒胃口,便託著下巴只顧看孟之微埋頭扒飯。
「聽說皇上用膳都是擺好幾十種菜,滿滿當當一桌子,這不等吃就涼了,豈不是牛嚼牡丹?那可是太暴殄天物了。」
「宮宴上總是不同的,平常咱也沒見過,不過一個人的吃食,想也不會誇張到那等地步去。」
琴濯撇了下嘴:「我怎麼聽著你老在維護那條龍?」
孟之微也笑:「我聽著你好像對那條龍的成見也挺大?」
「是挺大,誰讓他是姓薛的。」
琴濯的直白讓孟之微頗為無奈,因為孟家的事,她倒比自己還憤憤不平,說起來慘還是皇上慘,自己親哥做的事,全被人算在他頭上了。
知道琴濯是向著自己的,孟之微也不會不領情,沒有再強辯,只是說到薛岑,總有幾分不同的看法。
「我聽聞皇上還未登基前也是個閒散王爺,一直在青楓山習武,說起來江湖性氣不改,頭先幾次相處就能感覺得出來。」
「一個皇上,還習過武,又惹得一身江湖氣,那豈能治理大國成為明君?我看也是個莽夫。」琴濯不怎麼看好地嘀咕。
「這也未必,能文能武不是兩全其美麼。你忘了咱們連同錢州的十四州,還是在皇上手上收回來的,可想而知他有大謀略,萬不可小覷。」
琴濯抿了下唇,沒有再說什麼。
今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