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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女人作為人質感到不恥，&rdo;凱西一臉平靜，&ldo;也為他射傷沈，就是我們的檢察官，感到憤怒。&rdo;

寧遠在聽到熟悉的名字時眉心抖動了一下，問道：&ldo;除此之外呢？&rdo;

凱西沉默了一下，隨後道：&ldo;……沒了。&rdo;

寧遠寫字的動作頓了頓：&ldo;在你們整個對峙期間，你和利斯曼有過肢體接觸嗎？&rdo;

&ldo;有的，&rdo;凱西道，&ldo;他打過我。&rdo;

&ldo;那那個時候呢？當他打你的一瞬間，你有什麼感覺？&rdo;

凱西聳聳肩：&ldo;這是我的工作，我應該有什麼感覺？&rdo;

寧遠微微皺了下眉，他發現測評到現在凱西一次都沒有和他有過眼神的接觸，&ldo;我猜這應該不是你第一次進行這樣的任務吧？&rdo;

&ldo;當然，&rdo;凱西道，&ldo;我以前是國際刑警，那個時候處理過很多這樣的事，但心理測評還真是沒幾回。&rdo;

寧遠對他笑笑，小酒窩溜了出來：&ldo;沒關係，放鬆就行。&rdo;

話音剛落，他翻過一頁紙，繼續問道：&ldo;我聽說，你當時把你身上唯一一把武器給了同為人質的一個女人？&rdo;

&ldo;是的。&rdo;

&ldo;為什麼？&rdo;

凱西呼嚕了兩下金髮：&ldo;這需要原因嗎？我是警官，而她只是平民。&rdo;

&ldo;那如果你不是警官呢？&rdo;寧遠提出了一個假設，&ldo;你也不是個必須要保護女人的男人，你還會這麼做嗎？&rdo;

凱西連一刻沉默都沒有：&ldo;為什麼不？&rdo;

寧遠瞥了一眼攝像機，道：&ldo;巴倫警官，最後一個問題，當你拿到了利斯曼的槍，拿槍對著他，他的生死都掌握在你的手裡的時候，你想的什麼？&rdo;

凱西又沉默了，這次沉默的時間很長。

過了半晌，他道：&ldo;我什麼都沒想。&rdo;

寧遠伸手關了攝像機，凱西很是驚訝：&ldo;這就結束了？&rdo;

寧遠把本和筆放到一邊：&ldo;官方來說是的，非官方來說，還沒有。&rdo;

凱西皺起眉：&ldo;醫生，你弄懵我了。&rdo;

寧遠這次沒有笑，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了那種溫和的語調：&ldo;你其實心裡很明白我在說什麼。&rdo;

凱西剛要張嘴，寧遠就繼續道：&ldo;我就一個問題，你每天晚上睡得安穩嗎？&rdo;

凱西立刻道：&ldo;利斯曼還不值得我每天睡不著覺‐‐&rdo;

&ldo;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rdo;寧遠道，&ldo;別再自我欺騙了。&rdo;

凱西沒有說話。

沉默迅速的蔓延在這個不是很大的空間裡，最終還是凱西嘆了一口氣，很輕，輕到寧遠都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但那聲嘆息裡的沉重，卻真真實實的存在著。

&ldo;我以為我騙過了之前那幾次的心理測評，我就能一直這麼騙下去。&rdo;凱西閉上眼，失力的靠向椅子後靠背。

寧遠輕聲道：&ldo;你這方面的心理問題無關於事業，也沒有影響到事業，所以他們沒必要挑明。&rdo;

&ldo;那為什麼你要挑明？&rdo;凱西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