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徘徊。皇上就是被這厲鬼纏上,才遲遲不得康復。
就連杜公公都說:“我看呀,是該請個道士來給皇上驅鬼了。”
我眼睛一亮:“請我吧,我最擅長驅鬼了。”
“清閒郡主!”他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現在皇宮裡頭鬧鬼,不要這麼神出鬼沒地嚇唬咱家成不成!”
“杜公公,說說看,這紅衣女鬼是怎麼一回事。”我笑嘻嘻丟了一錠銀子給他。
杜公公不嫌我嚇人了:“郡主,七年前皇宮裡死過人你知道嗎?”
我無動於衷道:“皇宮哪年不死人?”
上頭的人不高興了,眉頭一皺就是一條命。
杜公公板著臉道:“但是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雲思思命喪黃泉,風采身敗名裂。”說來說去還是雲思思那檔子事。她死的時候緊緊掐著我的手,我沒怪她把我掐了個半死,她還有臉來皇宮遊魂?想想也不可能嘛。
“死了七年沒動靜,怎麼現在才跑來鬧?”我佯裝不可思議。
杜公公意味深長道:“他們以為那是雲思思的魂,咱家可不這麼以為。”
“杜公公有何高見?”
“咱家的高見和銀子息息相關啊,郡主。”老混賬原來想誆我的錢!
無奈按捺不住好奇心,我又丟了一些碎銀出去。
杜公公道:“郡主既然是蝴蝶山莊的弟子,想必是認識風姑娘的。皇上近日茶飯不思,是因為風采已經不在人世了。這是皇上親口告訴老奴的,不會錯。”
我儘量把語氣放輕鬆:“是嗎?”
杜公公悽然笑道:“這不是雲思思的魂,這是風采來索命了!”
我去你X的索命,老孃好好的活在這裡,到你嘴裡成了厲鬼來勾魂了。
他接著說道:“那些冤枉她的人,她要挨個報復。”
一句“冤枉”,說得我兩行清淚差點流下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人說我冤枉。“公公怎麼知道她是被冤枉的?”
杜公公眼裡閃著眼淚花花:“莫要再問了,她一定是冤枉的。”
我看他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裡,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只得作罷。豈料轉身走了沒幾步,我身後就傳來了杜公公的叨唸聲:“天靈靈地靈靈,風采娘娘,老奴沒說你的壞話,你可萬萬不要纏上老奴……”
我唯有翻白眼,不予置評。
清仁宮裡太后身邊圍了一群人,過去一問,在討論請道長捉鬼一事。
好在太后理智尚存:“皇上的病不見好,是因為他不願喝藥,這和鬧鬼有什麼關係!你們這些人休要在這裡裝神弄鬼。”
我託下巴道:“太后,我有辦法讓皇上乖乖喝藥。”
於是,我端著藥碗出現在了玄風逸的寢宮。
奉了太后之命,我底氣很足,趕跑宮女,搗騰完薰香,又伸手去弄書架上擺放的花草,乒乒乓乓翻了一陣,玄風逸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看我:“怎麼又是你?”
我嘿嘿地笑:“皇上,其實溫雅配的藥味道還不錯,試試?”
他埋頭寫東西,不再理我了。
別人不好對付,玄風逸還不好對付?他怕什麼我再清楚不過。我拿起桌上的硯臺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歙硯,又稱硯中和氏璧,產自歙州,歙石質地緊密細膩,儲水不幹,石有鋒芒,發墨如砥,觸之溫潤如美玉,扣之泠泠有清音,扶之柔和似肌膚。不費墨,不傷筆,不滲水,不易毀損。唐人李山甫詩云:追琢他山石,方圓一勺深,抱才唯守墨,求用每虛心。波浪因紋起,塵埃為廢侵,憑君更研究,何帝值千金。千金難買一方好硯,蔡襄的詩更是誇張:玉質純蒼理致精,鋒芒都盡墨無聲。相如問道還持去,肯要秦人五十城?皇上的這方硯臺比之一般的歙硯,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