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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能相信男人單純,這得是用過的人,而且是很自信的人,才那麼在意厚度,而且不借用套/子降低/敏/感/度,給自己加時。
周妙全部想起來,他大半夜去買套/子,自己等他等得太無聊,就睡著了。
也怪不得男人大半夜不睡覺,要殺了她的表情凝視她。
就在周妙不好意思的時候,劉隊很好意思的說:「醒了就好,我就等你醒呢,醒了咱們就繼續。」
周妙:「……」
這夜前半程周妙睡的很香,後半程沒覺可睡,因為劉隊憋著火,可勁兒折騰。
天亮才雨歇雲散,周妙進氣兒沒有出氣兒多。
之前還不信他曠了一兩年,這次信了,深信不疑。
稀里糊塗的,周妙跟劉隊進入正經戀愛模式還不自知。
身邊的小哥哥一段時間沒搭理,就跟餵不熟的貓一樣,一個接一個離塘出走。
就連經常出入的酒吧老闆,都發訊息詢問周妙的蹤跡:【好久沒見你了,我們酒吧的2號調酒師天天唸叨你,八成是想你了。】
周妙笑著問:【是想我,還是想讓我花錢?】
大家都是熟人,喜歡互損,老闆諷刺她:【十天半個月不來一次,指望賺你的錢,我們一個兩個都得餓死。】
周妙噗嗤笑了。
不過掐指一算,還真有十天半個月沒有去這家酒吧,不光這一家,就連其餘幾家,也有一兩個月沒去了,怪不得就連調酒師,都想她了。
周妙意識到這次談戀愛,自己有些認真,不過她以前每次談戀愛倒也認真,只是不長久。
短則天,長則十天半個月。
也不是她花心,真的沒有哪個男人能夠一直吸引她。
雲初婚後一直在李修嶽面前假正經,婚後個把月,就在周妙意識到,自己也很久沒去逍遙的這天,大半夜給周妙打電話。
周妙此時剛洗了澡,還沒睡。
雲初人在洗手間,握著手機悄悄問:「幹嘛呢?」
周妙捏著電話說:「在家啊。你幹嘛呢?說話不方便?」
雲初嬌羞一笑,「想你了。」
周妙就不信,還沒來得及問究竟,她就說:「我今天心情有點兒不爽,要不要去蹦迪啊?」
周妙微愣,猶豫著說:「蹦迪啊,那個……」
雲初很聰明,立馬聽出周妙語氣裡的為難之情,「劉隊是不是也不讓你蹦迪?」
周妙沒說話,雲初有些難以置信,「不會吧,婚禮上的時候,我看你們相處狀態,你應該把劉隊吃的死死的才是啊,現在怎麼窩囊了?你倆談戀愛的時候,你是怎麼把自己妥妥的高位談成低位的?」
周妙嘴硬,不承認自己談戀愛的技術不行,,「就允許你害怕李修嶽,我就不能害怕我男票?」
雲初頓住,沉吟許久才總結到:「咱倆的家庭地位堪憂。」
周妙這會兒才想到雲初說心情不好,於是心一橫,「真要去蹦迪?你要是去的話,我現在起來穿衣服?」
想到什麼又有些洩氣,「你他麼現在肚子裡踹著個小李修嶽,你能蹦迪嗎?萬一顛掉了,李修嶽肯定要找我算帳……」
雲初一想,立馬也沒有那麼大欲/望了,她「嗯」幾聲,恍然大悟:「是的,我突然想起來三個月內,不能劇烈運動……三個月後再約吧……」
周妙哼哼,「就算到了三個月,那也不能蹦迪,那也能顛掉。」
雲初略感失落,兩人講完電話,雲初低頭看手機,十二點,李修嶽在臥室應該睡得正沉。
她出來的時候,微微打鼾。
悄默聲回臥室,手機擱梳妝檯上,一抬頭,借著夜光燈,就看見鏡子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