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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林伐也是個貪食之人,不然又怎會原諒楊碧出逃易生門這樣的大罪,還把澄禾怎麼個拖油瓶帶回來卻僅僅只是罰楊碧在石室中跪了三天就罷休。
如今這楊碧一日四頓變著法兒地贖罪,才讓兩人的日子不那麼難過。
耳濡目染下,澄禾顯然也是有些天賦的。就是林伐品過之後,也說不出那些惡毒貶低的詞句,若不是楊家遭遇滅頂之災,澄禾如今該是個賢妻良母才對!
澄禾食罷,還真是有些睏倦了。尋了身邊一棵不是太高但足以防避野獸的樹,預備假寐一會兒繼續趕路。
想到仇人如今正享受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耀,她等不及!
閉上眼沒多一會兒,馬蹄噠噠聲,急促的腳步聲,哀嚎聲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樹梢本該休憩的鳥兒咋咋呼呼一股腦兒全驚起來了,澄禾心頭一驚,握緊了手中的劍,將馬牽到了林中深處,準備見機行事。
越來越近,澄禾躍上樹梢頂,卻見得約莫三四個騎著馬,身穿戎裝的男子正追趕著同是身穿兵服但明顯不會什麼武功,已經越跑越慢還是拼命向前逃命計程車兵。
以一敵四,澄禾在心裡盤算,若是這四個人武功一般,自己救下這兩人倒也不成問題,只是那四人此時只是在追趕那二人,又不曾顯露武功,貿然出手,不妥。
說時遲那時快,逃竄的二人似是已經筋疲力盡,其中一個重重跌在碎石路上,馬上的一人揮劍探身往下,眼看就要刺中!
澄禾也不及細想,只匆匆拔劍,堪堪一擋。只這一劍,澄禾便暗道不妙。此人功力深厚,絕非等閒人。
&ldo;大俠救命!&rdo;那二人見澄禾出手相助,自是認為遇到了救星。
被澄禾擋了一劍的那人,急急躍下馬背,其餘三人也迅速勒了馬。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明顯不是個善茬。
在月光的映照下,澄禾這才發現,這四人使用的劍,劍頭赫然是一個虎頭標誌!
虎頭劍,逍騎營。竟然是姚正尋的走狗!
此時澄禾已經顧不得其他,五年前那鮮血淋漓的夜,府中人慘死的畫面又一幕幕地展現在腦海里。
方才揮劍的顯然是那三個人的頭目。
&ldo;上&rdo; 那人一聲令下,其餘三人便一哄而上將澄禾團團圍住。這三人功力明顯不如那人高強,但三人夾擊之下,澄禾仍不免吃力。
好不容易斬殺了兩人,方才逃命的那二人眼見澄禾可能打不過,便也拔了劍加入了戰鬥。
其中一人略懂武術,倒是能接上幾招,另一個卻文文弱弱,愣是連個劍也握不穩,面露懼色,渾身顫抖,遲遲不敢揮劍。
為首那人再也按捺不住出手,手起刀落。那文弱士兵只悶哼一聲,脖頸間多了一條血痕,頓時口中湧出大波鮮血,脖頸間的傷痕越漫越大。
&ldo;阿簡!&rdo;另一個士兵哀嚎一聲,悲憤之下將劍穿進僅剩的逍騎營士兵腹部,那人應聲倒地。
如今,只剩下最原先的那個逍騎營頭目了。
澄禾不敢掉以輕心,二人周旋良久,終究是不分勝負。澄禾此時體力早已消耗過半,現如今,只能這樣了。
澄禾怒視那頭目一眼,作勢要砍那人頭部,實則快速拔出懷中的翡翠玉釵,玉釵借著力,直直射向那人腹部。
那人顯然沒有料到這招,眼眶猩紅,緊咬唇部,用盡全力將澄禾踹出了五步遠。
澄禾本就體力不支,被這人一踹,竟就趴在地上用盡全力也無法起身。那人見時機已到,一邊拖著劍,一邊捂著傷口,一步,一步,向澄禾逼近。
澄禾此時已是待宰的羔羊,雖極力掙紮起身,剛抬身胸口就劇痛無比。只得閉上眼,等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