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稚子,低聲道:‘走鏢那夥人......’無塵接著道:‘如果今天我沒化開你的內力,你現在會怎麼樣?’
‘內力大損,至少要大病一場......就算輕的,也要忍著其他人的鄙夷......’
‘你明知道柳前輩的功力並不是你所能及,為什麼還要執意挑釁。’
‘我不服氣。’司徒曠的語氣一下子硬了許多,‘武功品行,前輩可以和我師父齊名,更別說柳心......前輩為什麼要在那個老傢伙面前自認差了一大截的小輩。’無塵微微點頭,又嘆了口氣道:‘小曠,我挺高興的,你沒有隻是看中武功的高低。可你想過沒有?這麼多年柳前輩劫富濟貧,有口皆碑。且不說你師父玄蒼,就說我吧,這十幾年隱居江湖獨善其身我做了什麼?說白了,不就每天養養花,種種地。我還幹了什麼?退一萬步,就算是我沒有隱居,行走江湖,鋤強扶弱,可是柳寨主到底是武林前輩,謙遜是應該有的禮數......這樣吧,我看這山寨四周翠竹頗多,我們還要在這住幾天,這幾天你就每日觀竹,待我們走的時候,告訴我你的心得吧。’司徒曠的口氣又回到了黃髮,唯唯諾諾得應了聲‘是......’無塵又道:‘小曠,你一腔熱血,嫉惡如仇的俠義心腸實屬難得,品行端正,知錯而改更是難能可貴,再加上武藝卓然,不愧於大師兄這個稱呼。雖然仍有不足,但如今的你便如同那尚未完全成型的和氏玉璞,只要再經打磨,必定是曠世之寶。小曠啊,在武當,你是大師兄。出了武當的門,你就是武當。你做錯了事情別人不會說司徒曠不好,只會說武當弟子是豎子膿包。以後做事三思而行,切記,切記。’司徒曠一臉開朗,自通道:‘是,謹遵前輩教誨!’無塵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是,小曠送前輩’
‘哈哈,不必了不必了~你的這個前輩啊,也想在如水夜色中獨自沐浴一番啊。’無塵笑著大步流星得走出了門外。司徒曠的笑意仍未退去,突然想到一件事,喃喃自語道:‘是錯覺嗎,前輩的臉色似乎更好了......’目送無塵大師走遠,少年剛想關上房門,卻隱隱聽見馬嘶,暗道:‘有馬嘶卻沒警報,應該是山寨的人吧。’這麼想著,司徒曠也就關了了房門,可關了也不睡覺,在床上盤腿一坐,就到了大天亮。”
“不睡覺?眼圈不早成墨水了。”
“習武真的這麼苦?”
“這不是廢話嘛,人是武當大師兄好吧,不刻苦點怎麼帶小弟,呸,帶師弟。”
“那也不靠譜啊。”
“閉嘴,聽先生講。”
林江笑了笑,接過了話茬道:“話是這麼說,理也是這個理,要是普通人啊,天天這樣那肯定是英年早逝。可司徒曠不同,這打坐原本就是武當的一種納氣之術,在習武的同時,那也就當是睡覺了。就好比古墓派在繩索之上睡覺一樣,也是一個道理。咱們接著往下說,夜盡天明,旭日東昇,在早起的鳥兒抓蟲子的時候,司徒曠已經在山寨旁的一片竹林中盤腿靜思。晨光朝露,翠□□滴,時而風生習習,與碧綠一起奏出一曲拂曉。涼風撩撥著散發,黃鸝陪伴著意氣風發少年,時而肩頭歌舞,時而有樣學樣,時而也盤旋林間。花草散發著醉人的芳香,繚亂著少年的心跳。‘沙沙’的作響也隨著隱約的腳步更加和諧。司徒曠凝神的雙目緩緩睜開,不言不語卻提高了警覺。腳步漸行漸近,少年不動如山。突然間聽到一聲銀鈴輕斥‘哪裡來的小子,快點離開!’司徒曠慢慢站起,轉過身去,鳥兒也跟著跳躍。一絲烏髮最先闖入了視線,青色的髮帶相繼而至,黃衫少女映入眼簾,及腰長髮被一根簡簡單單的髮帶束縛。瓜子臉上墨色柳眉與一雙美目相互輝映,明明是天生麗質卻並不打扮,唯一的飾物只有腰間發出清脆的鏽跡鈴鐺。少女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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