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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rdo;烏爾曼斯基嘆了口氣，&ldo;如果需要，那就開始吧。&rdo;

他是那樣沮喪，甚至對謝爾蓋這句玩笑話都沒有反應。

&ldo;那麼您抽支煙，把思想集中一下，把您和……瑪麗娜的全部談話，這次要一字不差地重新向我轉述一遍。&rdo;

謝爾蓋差點兒說出姑娘的本名，這個現在千萬說不得，現在決不能以任何事情，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使烏爾曼斯基分心。倘若他知道了尼娜用的是別人的名字……

這時，格奧爾基把大衣解開，在沙發椅上坐得更舒適些，點上煙吸起來。

他沉默了一陣，凝神觀察著顫動的煙霧在空中漸漸消散。

&ldo;那麼，是這樣……&rdo;他終於開口說道，&ldo;我說：&l;餵!&r;她問：&l;是格奧爾基嗎?&r;我喊道：&l;對，對。是我!&r;您明白嗎，我一下子就聽出了她的聲音。她的聲音我還會……&rdo;

&ldo;我明白，說下去。&rdo;

&ldo;後來……我問她：&l;您在哪兒?&r;她回答我說……不，她對我說：&l;我收到您的便條了。&r;而我重又問她：&l;您在哪兒?您從什麼地方打來電話?&r;這時她回答我說：&l;我不知道。&r;靜得幾乎能聽見……&rdo;

烏爾曼斯基神經質地深深吸了一口煙，一時不說話了，用手指彈了彈桌沿。

謝爾蓋等待著。

&ldo;那麼，&rdo;烏爾曼斯基又說起來，&ldo;於是我問：&l;您怎麼會不知道呢?&r;她的話簡直使我慌了神。我……我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想!&rdo;他的聲音突然變了調，於是他神經質地咳了幾聲清清嗓子，&ldo;我無法平靜地回憶這個!我辦不到!她肯定出什麼事了!您明白嗎?……&rdo;

謝爾蓋懊惱地搖了搖頭。

&ldo;要平靜，格奧爾基，這樣不行。您在阻礙我，而不是幫助我。當然啦，我試圖把她說的每一個字和其它許多事實聯絡起來。可您在阻礙我。我現在不管您的心境和推測。您明白嗎?我需要知道她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字!就這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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