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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薄菀說:「我喜歡快一點,偏偏姐姐動作又這麼慢,讓我好等。」
聽她這樣明目張膽地倒打一耙,喻夏沒了脾氣,看她這張只卸掉半邊眉眼的漂亮面孔,幾秒種後把手裡的卸妝巾往旁邊一丟,冷靜地宣佈道:
「自己卸。」
罷工了。
反正她又不在意薄菀做這種事的時候帶不帶妝,只是薄菀非要找個藉口理由在這種時候折騰她罷了,喻夏可不慣著她。
「我空不出手來啊……」薄菀委屈地壓了壓唇角,眼睛也跟著下耷,誰見了不心生憐惜?
喻夏按著她的肩膀,作勢要從她的懷中離開,「這樣你就能空出來了吧?」
端看她眼中仍舊冷靜、一成不變的情緒,薄菀不太甘心,本來抱著人坐在沙發上,此刻忽然站起來,驟然改變的動作讓喻夏失去平衡,條件反射地抱緊了她,像個樹袋熊一樣,纖長的腿也忍不住圈上她的腰。
主動抱緊迎去的姿態,讓兩人的距離前所未有地近。
喻夏的呼吸落在薄菀的頸間,女人只輕輕偏頭,敏感的脖頸肌膚下埋藏的神經,就能如實將對方的呼吸頻率告訴她。
癢意漫上大腦的時候,又夾雜著對方一同傳導而來的欲-念。
短促的、從鼻腔裡溢位的哼聲隨著重重撥出的熱氣,一同落進薄菀的耳畔。
喻夏指尖都抓緊了她的胳膊,很不適應這種因重力不斷往下落,卻又沒太多支點的感覺,彷彿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沉浮與否,全憑這根浮木做主。
薄菀嗅著她發間的味道,發覺先前在賭廳裡沾染的那些雜味太多,將女人本身乾淨清香的味道弄得複雜,無端有些不滿。
於是她抱著喻夏往前方走去。
計劃惹得懷裡人不滿,喻夏掐著她肩膀的力道重了幾分,長腿動了動,作勢要往下落:「……放我下去。」
「我又沒攔著姐姐,」薄菀應的聲音很輕:「你走就是了。」
然而喻夏愈要往下沉一分,呼吸就更重一分,甚至讓她倆的距離變得更難捨難分,吃了些苦頭之後,她攢了幾分勁兒,想往上一些,換個方式逃開。
可她逃,薄菀就追,來來回回間,除了後背出層薄汗,脖頸和臉頰的溫度更高更紅之外,於處境並沒有任何改變。
倒是抱著她的人很滿意,輕吻落在她耳邊,引得她一陣戰慄,也不知是冷的,還是被激的。
「姐姐這麼熱情,我很高興。」
喻夏:「……」
她低低罵了對方一聲。
被罵的人不痛不癢,甚至反以為榮,抱著她往前走的速度快了幾分,中途託著她的動作往下一墜,彷彿手腕承不住似的。
倏然要滑落,喻夏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用所剩無幾的力氣將人抱得更緊,又聽薄菀低低地笑,「之前玩遊戲太費手了,如今沒幾分力氣,姐姐可得抱住了,否則我不小心把你摔著了,該多內疚啊。」
喻夏喉間漏出點哼聲,磕磕絆絆的,是想忍、又忍不住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高低歌聲。
她聽不得自己這動靜,眼下被薄菀調戲得狠了,也跟著學了壞習慣,張嘴想咬對方的肩膀,只是牙齒剛磕在肌膚上,腰身就被抱著往上弓了弓,非但沒將人咬著,甚至因為這猝不及防的動作,差點將自己舌頭咬了。
只好無聲掐對方一把。
倒吸涼氣的動靜響起。
薄菀被她捏疼了,笑意裡帶著警告,不疾不徐落到她耳中:「姐姐下手可得輕點,萬一將我捏壞了,你這不上不下,半飽不飽的,不難受啊?」
腦袋抵在她肩上,側過頭時鴉羽般的長睫毛遮住了點漆般的眼眸,偏偏臉頰上又暈著紅,喻夏如醉酒的人,以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