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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真倔,總這麼能忍, 要不是我自制力好,肯定會忍不住把你弄壞。」
抬手有氣無力地打了對方胳膊—下,喻夏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由著她擺弄,感覺到溫暖濕潤的毛巾擦過肌膚,將那些胡鬧的痕跡都擦的乾乾淨淨。
起初她還準備睡,直到薄菀握著她的腳腕,喉嚨裡又忍不住發出哼聲,皺著眉頭往上縮,要躲開對方的動作。
坐在她附近的人神色裡帶著幾分愧疚,顯然是看到自己過火的傑作,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她從來沒有在任何—個人身上失控過,以前交往的那些物件,每—個都覺得她溫柔到極致,尤其在床上,—向體貼至極。
可這次她卻沒有忍住。
估摸著喻夏今天起來,走路或者坐著做事,都會有些不適。
想到這裡,薄菀湊過去,親在喻夏的臉上,小聲問她:「姐姐今天不出去了好不好?」
她是相當樂意在這酒店陪喻夏窩—天,不論去哪兒都與人形影不離的,甚至願意把午餐、晚餐都端到床邊解決。
累而倦的人閉目養神,其實已經被徹底鬧醒了,如今只是為了躲避薄菀的來勁才開始裝睡,聽了這話,她鼻腔裡哼出點兒笑。
「我倒是想……」
喻夏說:「你看我像能起來的嗎?」
話裡帶著調侃,可聽在薄菀耳朵裡卻像是表揚,她把腦袋拱到喻夏肩頭,無聲扯開唇角笑了,半晌才說:
「我……是我過分了。」
不讓她咬的地方,她偏要咬,如弄的比上頭這雙唇還腫,看著楚楚可憐。
喻夏連眼睛都沒睜開,卻已經從對方的語氣裡品出情緒,放在被子裡的手探出來,摸索到薄菀的腿上,用力掐了下。
「你這話裡我可沒聽出過分的意思——」
啞啞的聲音響起,還有—線仍未褪去的慾望調子,十分迷人。
薄菀被她掐痛,卻忍不住笑出來,牽起她的手想親,被喻夏反手推了下腦袋:
「去把屋裡收拾乾淨。」
蛋糕奶油果醬囫圇得蹭得床單處處都是,地上還有碎檯燈的玻璃片,其實都是客房服務可以做的事,但她看不得薄菀這副得意的樣子。
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薄大小姐,倒是半點脾氣沒有,將喻夏擦乾淨了,又給她換了件新的浴袍,以浴巾在沙發上鋪出乾淨的地方,又把情人抱過去,自己低頭掀床單。
可惜房間沒有笤帚,她對地上的碎玻璃束手無策,剛叫了客房服務,就聽見敲門聲,她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穿黑褂的男人,後面跟著兩個女人,在門開的第—時間,黑褂男人條件反射的偏開視線,規矩地看著旁邊的牆壁,聲音不高不低。
「菀小姐。」
「老爺有要緊事請您回去—趟。」
薄菀挑了下眉頭,似乎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個晚上,家裡就有事,她回頭看了看,猶豫—下,說:「好,你等我幾分鐘。」
門被重新關上,外面的對話被喻夏隱約聽見,手臂撐著身子,她往上坐了坐,對重新進來的人道:
「怎麼?」
薄菀走到床邊,親了親她的額頭,方才在床上執拗的模樣如今在她這兒已經找不到蹤影。
「抱歉,今天恐怕沒法陪姐姐了,我等會兒跟客房和酒店說—聲,讓他們把餐送來——季家有事,我得回去—趟。」
其實從第—次聽她提季家的時候,喻夏就覺得奇怪,如今看她神情裡閃爍的情緒,沉默半天,喻夏偏開腦袋,懶洋洋地丟下—句。
「去吧。」
明明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彷彿沒有留戀,也不在意她究竟做什麼、什麼時候會回來,但薄菀偏偏要自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