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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洗完、將頭髮吹乾再出去的時候,習慣順著回憶往之前的門方向走,卻在牆邊被難住了——
咦?
這裡的門不能推嗎?
她原地左右看了看,暗道這個房子設計靈感不用來策劃恐怖遊戲和逃生遊戲實在是浪費。
轉了兩圈,沒找到回客廳的路,喻夏抬手抓了抓頭髮,有些窘迫地提高聲音喊了句:「薄菀。」
「我迷路了。」
所幸屋子裡人少,薄菀也沒待在隔音的房間裡,將她找到的時候,女人臉頰和耳朵的紅意可愛到用兩杯冷酒壓下去的熱意重新燃燒起來。
薄菀忍著笑,提醒她一句:「姐姐,你剛才是不是推錯門了?能推的是從左往右數第三塊——」
後面的話被喻夏踮起腳撞上來的吻打斷了。
帶了點惱羞成怒的痕跡,吻的力道讓薄菀吸了口涼氣,但她卻沒往後躲,反而就著對方身上殘留的沐浴芬芳,順勢將這吻加深。
等到分開時,她下唇微微有些紅腫,卻被她探出舌尖毫不在意地掃過,繼而誠懇道,「是我的錯,過段時間我就讓人來換個設計,把這房子改得正常些。」
她不提還好,一提就讓喻夏覺得無地自容,感覺今日份的尷尬細胞都已經耗盡了,有氣無力地用額頭撞了下對方的肩膀,悶悶回答:「不用。」
喻夏自覺並沒有路痴屬性,她只能將這歸結為是自己被這房子裡的富貴迷了眼。
「沒關係,」薄菀認真地同她解釋,「正好這房子買來到現在就沒改過,前任主人是個疑心病重的傢伙,喜歡在這裡面搞很多收藏室,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也被這結構弄得有些暈,走了幾次才把所有的空間搞清楚。」
「嗯?」
喻夏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樣的曲折。
她被薄菀拉著往外走,邊走邊聽她說起這屋子的故事,無意間被牽到了吧檯附近,琳琅滿目的酒被放在後面的酒櫃裡,即便喻夏曾經被林灝科普過相關的知識,也只能勉強認出幾個標誌。
薄菀將她抱上高腳椅,自己走到吧檯後面,拉開冰櫃旁邊的冰箱,從裡面拿出一瓶酸奶遞給她。
動作實在太過隨意,自然地讓人很容易忽略她將喻夏的喜好記得很牢這個事實。
酸奶是紙盒裝的,拉開口子、捏長之後,喻夏被這涼意稍稍撫慰,將剛才的窘態忘到腦後,趴在吧檯上喝酸奶,抬眸又看見薄菀從酒櫃裡取出一支洋酒,往玻璃杯裡放了大塊的圓冰球,深色的酒液倒進去,散發出濃鬱的味道。
盯著那修長白皙的指尖看了會兒,喻夏有些走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漂亮的手已經到了跟前,在她面前一晃而過——
倏然揮出一片紅色的花瓣。
花瓣落在桌上,又片片燃燒,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剛才紛紛揚揚漫天飄舞的痕跡都是人眼睛製作出的一場欺騙大腦的幻覺。
喻夏晃了晃腦袋,坐直身體看她:「你會變魔術?」
其實薄菀沒想給她展示這個的,但看她剛才怔怔地發呆,不知怎麼起了逗弄的心思,想試著嚇她一下,本能地就跟花孔雀開屏似的,抖擻出一場絢麗。
「會一點。」她湊過來,將喻夏唇邊的酸奶舔進唇裡,回答的聲音有些含糊。
被她親的人仍是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約莫是在安逸的地方待久了,骨頭懶了,心中有些卸下的防備,一旦想重新裝上,總是要花一些時間適應,比如此刻薄菀輕聲問她「姐姐在想什麼?」
喻夏下意識地答了:「在想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想出答案了嗎?」
「沒有。」
一問一答完,兩人都笑出來,薄菀把杯子裡的酒喝完,剩下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