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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夏用水和著面,將糊狀的麵粉努力揉成麵團,在研究美食的時候,渾身都散發著快樂的氣息,「天天吃一樣的味道有什麼意思?」
聽她說完這句,薄菀的指尖逡巡往前,碰到那件圍裙的邊緣,覷見上面q版的小魚小蝦圖案,身後的女人忍不住覺得可愛,彎起唇附和一句:
「也是。」
「花樣多,每天都是新口味,這生活才有意思。」
起初喻夏沒往別處想,直到用來擋住麵粉、貼著身線的圍裙突然多了些起伏的弧度,她垂眸往下看,忍不住後退半步,卻把自己更輕易地送進對方的懷裡。
「你——」
薄菀側過頭來,帶著那淡淡的芬芳,來吻她的唇瓣:「姐姐揉麵要專心點,不然今晚我要餓上很久才能吃晚餐了。」
穿在家裡的、布料有些少,圖個涼快的無袖短裙,如今成了助紂為虐的工具,藍色的布腰帶鬆開,就只剩從鎖骨往下延伸的金屬拉鏈,作為最後一層防禦。
喻夏喉頭動了動,有意阻擋對方的胡鬧,抬起腦袋,修長的脖頸露出脆弱的弧度,白皙的肌膚下隱約能見到些許淡青色的紋路。
她輕輕出聲,聲音卻已經染上了喑啞:「……別在這裡。」
指尖陷入柔軟的、還不成型的麵團裡,在雪白色的食材上烙下很深的指印,甚至有微涼的麵糊從指縫裡溢位來。
狀態如何,一眼便知。
薄菀沒來的這段時間,喻夏作息規律、又鍛鍊身體,將自己安排得妥妥噹噹,鮮少出現那方面的需求,彷彿連帶著「欲」字的細胞都陷入沉睡。
可現在只不過是被囫圇地揉捏幾下,那些沉睡的東西……就統統都甦醒了。
於枝頭抽芽、綻放、盛開,一瞬間就濃烈到極致。
隔了很久沒嘗過的東西,如今只是被拉入回憶,就讓人食髓知味,甚至反應比起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
脖頸、耳後,還沒吻下去,就都先一步浮起漂亮的緋紅。
薄菀瞥見,唇畔的笑意更盛,指尖放在拉鏈上,伴隨著那悅耳的動靜,在風順著縫隙吹進去的時候,她捎著潮熱的聲息落在喻夏的耳畔:
「姐姐最近有想我嗎?」
喻夏呼吸稍稍亂了點,圍裙的內側縫製的布料微涼,沒了純棉軟布,肌膚與這做工粗糙的一面相貼,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偏偏身後人的體溫和熱意又滾滾壓來,她一時間說不出話。
這也不是個好回答的問題。
若是說想,便等於是放縱了身後人的囂張,若是說不想,眼下沒空跟人手底下見真章,平白挑釁敵人在,最後吃虧的還是她。
沒聽見她的回答,薄菀倒是不慌不忙,笑著把她往廚房檯面上壓,喻夏一下沒站穩,手底下揉麵的力氣用錯了方向,鐵盆傾斜,在大理石的桌上撞出巨大的響動。
「哐當」
似在指責誰的荒唐。
她臉色更紅,嗔怒似的罵了一句:「你還想不想吃晚餐了?」
「想,」薄菀很乖地回答,站在她身後沒動了,等喻夏重新站直,主動貼進她懷裡的時候,又聽身後的人語氣無辜地補了一句:「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們這不是互不幹擾嗎?」
喻夏:「……」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
就這麼一起一動間,有布料堆在腰側,鎖骨下的肌膚與圍裙的裡側蹭到,白嫩的面板被磨出層通紅。
薄菀仗著身高優勢,從肩後方視線順著那圍裙空隙一掃,便將所有的風景都居高臨下地收入眼底。
琥珀色的眼睛裡,情緒翻湧。
見喻夏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盆裡的麵團遲遲沒有被攪和的動靜,眼看離發麵的皮還很有一段距離,薄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