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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齊齊跪拜。容兒自小識漢字讀詩書,又因萬分愛戀司馬楠,這些規矩私下裡早已經不知偷偷練過幾回,很是端正嫻熟。
竟是有後了?
太皇太后喜極,哆嗦著雙手將二人扶起:“起來,你們受苦了。”她多年垂簾聽政,那玉璽一直藏於她後宮,從未捨得將它交出。此刻因曉得餘生無靠,方才鄭重遞於司馬楠手中。
司馬楠心中冷笑,面上卻畢恭畢敬接過。
他雖短短几句話,卻已然將那事故背後的始末道出,太皇太后哪裡能聽不明白?抬頭對司馬恆叱道:“攝政王真是傷透哀家的心!你釀成大錯,今日在先祖列宗面前,哀家若不罰你,來日如何向先帝交代?”
底下議論聲更大了,司馬族死士亦與黑衣暗衛寸步不讓。司馬恆終於變了臉色,怒目看向李燕何:“這便是無絕你所說的‘萬無一失’嗎?”
李燕何默了一默,轉頭看向步長青,勾唇諷笑:“哦呀~義父這卻怪不得我了。要怪就怪步大人,晨間他冒冒失失闖入後宮,我還以為他做甚,怕不是正去將那老太婆放了出來。”
步長青早已大汗淋漓,他自收到司馬楠送來的玉墜,便整日的惶惶不安。知道司馬楠亦是個不善罷甘休的性子,他萬般權衡下,這才去請了太皇太后出來,左右兩邊他都有功,不管來日誰做了皇帝,他亦能得太皇太后的庇護儲存一家性命。可是這會兒人被桎梏在司馬恆這邊,如何才能遛得過得去?
雙腿顫慄著匍匐跪地:“這、這……臣……萬不得已啊……”
“哼。”司馬恆陰惡地掃了一眼。李燕何會意,長劍拔出,大步向他走了過去。
眼見那劍鋒越來越近,步長青害怕起來,絕望之際忽然抬起頭大喊:“冤枉啊,王爺手下留情!……原、原是總衛大人與亂黨通謀,刻意放走亂黨,還隱瞞不報,不然緣何以出此事端?”
哆哆嗦嗦蠕著身子跪到司馬恆腳下,抱著他的腿嚎啕大哭。
那副狗奴才的樣子,看得李燕何心中越發噁心,長劍豁然一指,惡聲叱道:“狗賊,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對義父忠心耿耿,而那姓周的,我巴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又何嘗願與他通謀?”
“嗯?”司馬恆陰沉著臉色看向步長青。
步長青哆嗦著道:“王爺明察,下官沒有、沒有撒謊!我、我有證據,來呀,快把人壓上來!”
幾名差役壓著兩個女人踉踉蹌蹌走上天壇,一個豐腴美婦,一個醜陋不堪,都不過三十餘歲的年紀,二人滿面淤青,憔悴不堪,顯然經過一番虐打。
“乾孃?!”使臣中一直觀望著的阿珂渾身一震,險些兒衝出去。
一路趕來的周少銘慌忙將她拽住。
阿珂一看到周少銘,便焦急道:“喜樂,喜樂可找著了?”
周少銘點了點頭,他方才親自帶著一隊人馬去攻佔皇城,翻遍了整個前朝後宮,才終於在冷宮看到了喜樂。傾歌將她照顧得很好,他找到她們的時候,喜樂正好才睡醒,依依呀呀同傾城嬉戲著。怕阿珂擔心,便寬慰道:“在驛館,杜鵑帶著,和你的母妃。這樣的場面,不宜讓孩子看到。”
阿珂這才稍安,感念周少銘的細心,兀自抓著他的手臂不肯放開。然而她心中的緊張卻掩藏不住,力道拽得太猛,周少銘不由微凝了下眉頭。
阿珂這才看到他左臂上一道明顯的刀痕,衣裳已破開一道長縫,有鮮紅血絲溢位……竟是受傷了!
慌忙扯下一截袖子替周少銘纏上:“你受傷了?誰人竟然能傷得了你?”動作小心謹慎,怕太重又怕扎得不緊。
幾時見阿珂這樣主動關心過自己,周少銘心中溫暖,想到前夜那一番抵死纏綿,大掌不由撫上阿珂細碎的髮絲,在她額上親暱一吻:“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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