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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喪家之犬的叛軍軍官。
……
你們這些混蛋懦夫,自以為法國國王是最勇敢、最忠誠地戰士,三萬多人居然被只有自己三分之一不到的敵人打得落荒而逃。
……
就你們的能力,談什麼光復王國,恢復貴族次序。
……
恥辱,這是你們所有人的恥辱!
……
從開始到現在,休斯特喋喋不休的個人演說已經持續兩個多小時,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亢奮,也越說越沒人聽。
從地獄活著回來的軍官們都耷拉著腦袋,偶爾轉頭在相互觀察身旁的同僚,聽著不斷傳到耳邊自己士兵的慘叫,他們在眼神裡傳達著不滿與躁動。不滿是他們懷疑指揮官的能力,只會使用督戰隊威脅並強迫士兵在沒有火炮掩護下,自殺性質地集體衝向嚴陣以待的共和國軍陣地;躁動帶來的是內心的厭惡,這種心態從休斯特大肆排除異己開始就有,到營地被突擊隊偷襲,再到如今的戰鬥失利又將怨恨發洩到自己與士兵頭上,厭惡的感覺愈發強烈。
戰爭中的傷亡不可避免,但要如此繼續送命,叛軍的軍官們非常不樂意。何況,在他們中間不斷有神甫的天使在一旁煽風點火,時常挑撥大家對總頭領的不滿情緒,只是缺少一根導火索而已。
此時,負責整個大軍背部防禦,並作為總預備隊的第五梯隊陣形悄悄地在變化。幾個突如其來的教士拉來數個軍官,在經過簡短的小聲交談後,負責梯隊指揮高階軍官頹廢著點點頭,隨後引導著部屬開始往後轉移。就在後退的過程中,一群群陌生的穿藍色制服的軍人在他們默默地注視下,靜悄悄地埋伏在距離休斯特不遠的位置。
過了好一會兒,休斯特說的有些累了,他抓起身邊一個酒瓶獨自下灌,喝了幾大口藉著幾分醉意,便又準備下令再度攻擊。
此時已是凌晨五點多,天色開始矇矇亮,黎明的晨曦卻因為一場血戰而染成亮麗的鮮紅。撕破天空寂靜的不是早已躲避戰火的晨鳥,卻是新一輪戰鬥的開始。
巨大的轟鳴聲從原處的敵人重炮陣地上傳來,不多時就可以望見數顆帶著燃燒引線的炮彈飛躍著直奔叛軍陣營的中央。
“這是魔鬼彈!”
“快跑啊!”
“趕緊隱蔽!”
……
人群裡發出瘋狂般的嘶喊聲,那是他們再次看到無比恐懼的開花彈向自己襲來。
士兵們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四下逃竄,幾個想趴下的聰明人卻被亂跑的同伴一腳踩上,顧不得叫罵忍痛爬起一同亂竄;軍官們不再聆聽頭領的訓斥,也不回到自己隊伍中,卻急忙尋找隱蔽場所。到處都是人頭躥動,只留休斯特一人呆呆站在顯然位置,他顯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魔鬼發射的炮彈遠距竟然會如此之遠。
就在休斯特獨自發呆的時候,平原上的共和國軍陣地上同樣起了變化。步兵們開始有次序地摧毀面前的胸牆,清理出十多個寬約5米的缺口。從缺口處,又有大批士兵抗出厚實地木扳,搬運到50米開外,鋪墊到壕溝上面,相距較近的叛軍士兵已經聽到對方戰馬的嘶鳴,這是藍色軍團總攻序幕的開始。
炮彈如期地在密集的人群頭頂上爆炸,硝煙過後卻沒有彈射出任何鐵丸,爆裂的彈體釋放無數的小紙片在空中飛舞著,飄飄撒撒好似漫天雪花。
與很多人的情景一樣,一張紙片正好落到夏維特頭上,他揭下放在眼前,看到上面是密密麻麻幾行字。可惜,夏維特是標準的旺代文盲,連上帝的拼寫也是自己花了三個月時間才學會。
於是,夏維特轉頭想請教趴在他身邊另一名的中尉軍官,也就是他的上司,一個最先發明下趴動作來躲避開花彈的傢伙,客氣地諮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