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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渴望著以一抵六,與叛軍們打場轟轟烈烈的正面交戰以洗刷往日的恥辱。只是他們感覺有點納悶的是,正直的夏德中校以及英勇的達武旅長卻是三緘其口,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始終保持緘默,還有他倆的臉上同樣掛著一種神秘表情,讓人琢磨不定。
安德魯看著手下一群可愛的傻瓜,有點哭笑不得。幾天前,還當自己下令放棄拉羅什城要塞,退守布列塔尼平原時,其中就有很多人竭力反對過,理由是惟有堅固的堡壘工事才能抵禦五倍以上叛軍的進攻。現在,他們知道眼前的叛軍缺少食物,又沒了火炮,且士氣大落,就開始為自己壯膽,試圖以騎士間的戰鬥,冠冕堂皇地來結束這場戰爭。
真虧他們想得出,居然同意在夜間用一萬對五萬與敵交戰,即使是獲得勝利,自身的傷亡也將是高得驚人。安德魯可不想因為要保持他愛兵的好習慣(每到戰鬥結束,這位指揮官都要假惺惺地跑到傷兵們中間進行些任務式的慰問,並親自他們上藥),而累死在戰地醫院裡。更何況,撫卹金多了,好財的安德魯將軍的口袋中金幣又要少上許多。
唉,黑火藥時代的戰術思想怎麼如此因循守舊。難怪屢戰屢敗,只會偷雞摸狗的普魯士陸軍少將,卡爾。馮。克勞斯威茨寫了本漏洞百出的《戰爭論》,就被全歐美的軍事家們奉為藝術戰爭的經典。這種渲染“戰爭本身要求無限制地使用暴力”學說的古典戰略論至今還在大行其道,卻不知在二千多年前,中國的孫武元帥就明確指出“兵者,詭道也”,“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
以最小的傷亡代價達到最高的戰爭效能,這從來都是安德魯所要考慮的第一要素,哪怕為此會嚴重損害自己的形象也再所不惜,按照他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來解釋就是“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而我就是勝利者!”可惜,除了還掛著副官頭銜的達武尚能理解自己的戰爭思想外,其他的人要麼荒唐無比的提些建議,要麼盲目的相信自己而無所適從。
本想借軍事會議的時機擺脫刁蠻公主的騷擾,卻讓自己沒了好心情。索然無味之下的安德魯揮了揮手,讓達武替代他做未來的戰鬥部署,自己則跑到外面溜達,逍遙快活去了。
出了司令部的營帳還沒走上幾步,心有所慮的安德魯叫來身邊一個侍衛,吩咐他到索菲婭公主的住所查探一番,以防自己在路途中撞見那個難纏的女人。5分鐘後,侍衛回報,索菲婭公主仍在午睡,聽別人說是她昨夜寫字太晚的緣故。
寫字,是日記吧。嘿嘿,偷看女孩子的日記本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就如同我在中學時代的那樣。安德魯想到這裡,臉上浮現出無恥的奸笑,全然忘記身邊還站著幾個喜歡打聽將軍隱私,作為茶餘飯後無聊吹噓的傢伙。天知道,一頓晚飯過後,又將有無數個有關將軍與公主的豔情故事,即將新鮮出爐。
主要炮兵陣地設定在戰場中間的山頭上,共配置有10門大口徑火炮,發射24磅、16磅炮彈的各有3門到7門,這些火炮藉助其高度優勢,炮彈能覆蓋叛軍將會進攻的各個角落。其餘的4到8磅的小口徑火炮有16門,因為射程較近就分散在其他左右2個炮兵陣地中,近距離殺傷敵人。
當安德魯走到中央炮兵陣地的時候,發現陣地工事早已建築完成,山頭對面的平原上,二十多個炮手正在明日的戰場上測量著火炮發射標尺,每相隔一段距離就設定一個顯眼標緻,為夜晚的火炮發射提供準確的參考物。
“安德魯將軍!”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安德魯回頭一望,原來是老朋友拉瓦席跑了過來。
安德魯笑呵呵地迎接上去,卻發現拉瓦席臉上又消瘦了許多,看著他那黑忽忽的雙手上粘滿了火藥,相信是多日操勞的結果,於是關切的問道:“我的朋友,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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